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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卧底那几年》,超级好看的都市小说小说,主角是林宾楚泽,是著名作者“方火”打造的,故事梗概:“恩!什么投资管理系的还没毕业现在在实习这家伙也是吃了不少苦的上高中的时候趁着寒暑假到处打工赚钱还在我们ktx当过一段时间的服务生我们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看来那个女人伤他挺深的”“关心他干嘛!”“你没看出来,他对谢湘有点意思”“可谢湘有男朋友了啊!”“我听的口风,估计不大行了”“是嘛,那倒不错林宾这小子我感觉将来肯定不简单有机会撮合撮合”“我这么看不出来他哪不简单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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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卧底那几年

作者:方火

角色:林宾楚泽

推荐一本网络作者“方火”的新书《卧底那几年》,这是一本都市小说小说。本书的精彩内容:接着道:“你看看这个帐号,你找个电脑登上,让你周阿姨看看。”秦宾心下一沉。老两口的老本,一共五万元。不知道听谁说的,说这炒股挣大钱不好说,挣个小钱什么的一点问题没有…

卧底那几年

第一章 朋友们 免费在线阅读

“刘大爷,周阿姨,你们两口子一起来了啊!”秦宾说完赶紧过去帮着刘大爷搀扶着周阿姨。周阿姨一直腿脚不大好。

“你周阿姨不信秦宾股票赚了钱,非要过来看看。”说完给秦宾使了个眼色。接着道:“你看看这个帐号,你找个电脑登上,让你周阿姨看看。”

秦宾心下一沉。老两口的老本,一共五万元。不知道听谁说的,说这炒股挣大钱不好说,挣个小钱什么的一点问题没有。糊里糊涂的就来开了户。本来合计着挣个菜钱什么的,补贴个家用。谁知道,一开始就亏,到现在都快亏了一万了。

周阿姨身体不好,很少来。刘大爷怕她知道了,一直没敢说真相。还骗她说天天赚个一百两百的。今天,周阿姨亲自非要来看看。

秦宾搀着周阿姨跟刘大爷一起来到一台电脑前。

帮着输入了密码,几只股票绿幽幽的。秦宾一本正经的指着绿色说:“周阿姨你看,这个绿色就表示涨,涨了就是挣钱了,你看这个3987元就是你们整个赚的。”

“那怎么前面有个减号。”周阿姨不解的问。

“啊!这个…….这个不是减号,这个是间隔号。”

“对,对,间隔号。”刘大爷赶紧附和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老刘啊,这个你赶紧卖了吧!然后把钱提出来。咱们挣不少了,就这么算了吧!咱们不贪心。”

“啊!”刘大爷慌了。救助似的看向秦宾。

“周阿姨啊,这股票不错,还能涨呢,卖它干嘛?”秦宾心里叫苦。

“小秦啊!小伙子人不错,周阿姨是过来人,不劳而获的东西受了就心不安,还能架得住贪心。你帮周阿姨卖了它吧! 我们家秦宾做主。”

秦宾看了看刘大爷,刘大爷硬着头皮道:“小秦,就按你周阿姨说的办吧!”

秦宾点点头。装模作样的移动了几下鼠标,“好了。”

周阿姨慈祥的笑了,“老刘,这里闷,你扶我去菜市场吧!以后这个地方就别来了。小秦,再见!”

秦宾扶着他们出了交易厅。

再回头时,一切依旧。

这么多年此类的事情看的太多,同情心泛滥只能证明自己还是个正常的人。七亏两平一赚才是王道,华尔街的教训!总有那么多人认为自己比别人聪明。所以如此前赴后继。

股市是邪恶的。只有更邪恶的人才是那个唯一可以赚到的。

秦宾深吸了口气,看了看四周,来到刚才操作的那台电脑上,刘大爷的密码很好记。秦宾飞快的登录然后飞快的在卖掉,然后在买入栏敲下一串数字。买入确定。然后迅速退出。

宁妮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秦宾, 我查了,我确定你说的关于他的情结了。”

“阴魂不散一般,你要吓死我啊!”

“不过我也同时确定了另外一件事。”宁妮话锋一转。

“什么?”

“你说他是gay。而你跟他关系这么好,而且你好像这几年一直单身,一直也没女朋友……..所以………那个……..嗯….哈……”

秦宾浑身恶寒。“你怎么不在你工作岗位,你很闲吗?”

“别叉开话题,行情都这样了,现在有几个人来开户。我说的对不对啊?gay宾?”秦宾无语的看着一脸邪恶的宁妮。

小田妇女恰到好处跑了进来,“秦宾,颜经理喊你呢!在她办公室。让你马上去。”

秦宾回头一本正经的对宁妮道:“妮呀,你说咱两同事三个多月了吧!”

“是啊!”

“上次在麦当劳咱们吃饭,是不是你错喝了秦宾喝过的可乐了。”

“是啊!”

“还有那次广东旅游,咱两抢那狮子头,我恶心你,咬了一口的狮子头,你是不是抢过去吃了啊?”

“是啊,你怎么这么小气,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还记得。”

“哦!提醒下,你再去网上查查一个以A开头以S结尾的疾病高发人群是哪一类………”

经理办公室在四楼,秦宾收敛了下心神。面无表情的敲开了经理室的门。

“颜经理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总部这几天在这开会,四楼那几个大户室的卫生这几天就不用打扫了。”

“哦,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没事了。”

“没事那我出去了。”

“对了,你还住凤凰山那边吗?”

“是的。”

“是这样的,我最近在保利花园买了套房子,所以青年居易那个小户型空出来了。你要是不介意,这是钥匙。”颜经理轻轻放在桌上一把钥匙。

秦宾笑了笑,看着颜菲那双美丽的凤目,“颜菲,你可以卖,你总不能觉得秦宾也可以这么不要脸吧?”

“秦宾,”颜菲气站了起来,曼妙的身材,职业装包裹着很有魅力的一个女人,“大学的时候,我喜欢爱情。所以跟了你。毕业了我喜欢钱,就跟了一个老男人。这都是我的选择。跟你有什么关系! 老娘我跟你白睡了三年,你给了我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羞辱我?”

“是你先羞辱我的!”秦宾不卑不亢。

“你那点可怜的自尊还值得羞辱吗!怎么了。你一个堂堂济大的本科生,硕士你不读。跑这来当管理员,你那点心思我就不知道了?故意在我面前晃悠这几年,不就是想恶心我吗?我今天还告诉你了。我呆在宝马里秦宾就不会哭,住在大房子里我还会笑。想想我买个胸罩顶你两个月工资我还会得意的笑!你那点龌蹉的念头丝毫不会影响我。哪个像你一样, ,到现在还住在没有洗手间的民房里面。醒醒吧!你要真想羞辱我,就拿个大别墅的钥匙来砸我啊!你有那本事吗?”

秦宾看着颜菲那很美的脸蛋,起伏不定的胸脯。无力感油然升起。像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颓然转身,出门。

秦宾狠狠的甩了甩头,清醒的动作似乎没什么效果,脚步沉重的走到四楼的阳台。点了根烟。抬头看看天,最近的泉城好像总是吝啬自己的好天气。难得见一个艳阳高照的晴天,可还不下雨。阴沉郁结的让人心直往下沉。

颜菲是秦宾大学的初恋。高他一届的学姐。

颜菲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毕业就参加了工作。工作就是宁妮现在干的前台接待。

那个时候两人还是恋人关系,只是后来某天,秦宾心血来潮在一个周三的下午来看颜菲。目睹了颜菲坐上了一辆宝马。开车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两人有说有笑,不时还亲昵一走进了一家宾馆……

秦宾已经想不起自己那天有多愤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学校的,然后生平第一次喝酒,拉着楚泽,喝着喝着眼泪就往下掉。只记得那天喝的是啤酒,以后无数次喝啤酒都没有感觉像那次啤酒那样苦。后来有一次喝酒的时候又掉眼泪了,终于明白,是眼泪掉在啤酒里面了。因为,眼泪就是心里的苦水…….

秦宾苦笑着弹弹烟灰,自己做的真的有意思吗?还是自己的自尊真的一文不值!

只是不是颜菲说的什么故意恶心。她或许不知道,男人的初恋是有多么的难忘!

收盘了,一天的劳动结束了。秦宾浑浑噩噩的站在公交站牌下,等着回家的30路。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一辆30路开过来了,秦宾犹豫了下,想起了楚泽说要一起吃饭。没上。看着30路远去,秦宾笑了笑,上了一辆1路。

青龙桥下来,下到了护城河,深秋的护城河两岸枝叶萧条。清澈的河水也似乎没有了生气,缓慢的流淌着。

老舍只写了《泉城的冬天》为什么不写泉城的秋天?还直接忽略了这个城市的泉水?

在泉城,再也看不到他笔下如画般的美景了。放眼望去,钢筋混凝土障目,齐烟九点难寻。唯独剩的,只是散文中那句让人温暖的:“因为这样慈善的冬天,干什么还希望别的呢!”

秦宾沿着河边一路漫步向南,向西一拐,就看见了泉声鼎沸的黑虎泉。依山而建,汉白玉栏杆方方正正的围住深幽一泓清泉。每当自己不开心的时候总会来这里走走,这是个痛并快乐着的地方。三个虎头咆嚣的泉水,坠入深潭,玉珠四溅,再落下,已是涟漪四起,蔓延开来。每次看到喷薄而出的水柱,似乎在敲击自己的心底郁结,晶莹剔透驱散了愁云惨雾。

秦宾回想着那些年。很奇怪的想不起跟颜菲往日的甜蜜。貌似自己在她美貌之下,从来都是服务生的角色。打饭,打开水!甚至洗衣服!到底是她的强势,还是因为自己的自卑呢?还是非要把自己放在一个弱势者的角度上,去追忆自己低声下气!去声讨颜菲爱慕虚荣呢?这样是要博取同情么?如果说归咎于社会那是自己的无能,那就是怪自己喽!那爱慕虚荣就真的就不是贬义呢?

夜色渐朦,华灯初上。琵琶桥披上光彩夺目的外衣,映照在清澈的河水中,光影摇曳,美轮美奂。不时逛过一对对情侣剪影,生发穿越的幻想,一浊世佳公子摇头晃脑吟道:

悬崖之下碧潭深,

潭上悬崖欲几寻。

石激湍声成虎吼,

泉喷清响作龙吟。

寒光一声常惊骨,

澄色千年可洗心。

最喜酒家多野趣,

相携同醉绿杨阴。

“想什么呢?”楚泽站在了秦宾身旁。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秦宾回头道。

“打你电话你不接,就知道你会是在这发呆。你说你这脑子能不能休息下,一天到晚的想什么呢,电话都惊扰不了你。”

“想该怪谁?”

楚泽笑了笑,“我看见颜菲 哭了。”

秦宾不语。

楚泽接着道:“那想明白了吗?”

“还没有!”

“一直以来秦宾也没说过什么,兄弟一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就算你是想故意恶心她,这都差不多一年了,也达到目的了啊!何况你恶心到她了吗?人家起码现在换大房子了,开上奥迪了。你呢?”

“那你说我是可笑呢,还是可悲呢?”

楚泽又不语。夜色渐浓。不知不觉二人站在琵琶桥上,极目望去,护城河沿岸一直到泉城广场,灯火阑珊,波光潋滟!

秦宾笑了笑,“秦宾觉得这里才是泉城的精华,比趵突泉更能代表泉城。”

“理由?”

“她没有围墙。”

“是啊!多少大自然的恩赐被人为的圈禁,掺杂了铜臭味。失去了她存在的本来意义。”

“走吧!这不是一代人可以解决的,任重道远的东西只能唏嘘几句,然后该喝酒去了。”

“吃什么?”

“当然是烤串加扎啤了。”

秦宾们相视一笑。过了琵琶桥,走向护城河南岸。生活中那么多理不清想不明白的事情,且到老了有时间了靠在墙角晒太阳的时候再理,再想!

理想二字拆开来居然可以用。

活在当下吧!功利主义者很少烦恼的原因当然是主义至上!所有的烦恼只是自己钱不够多,权不够大!这还真伤不到心!

秦宾看着岸边的怪石嶙峋,突然道:“你知道秦宾们营业厅那个前台负责开户的宁妮吧?”

“知道,长得挺甜美的,要是留一头长发就好了,典型的邻家小妹。”

“她今天跟秦宾说挺仰慕你的,说你符合她一切择偶标准。”

“是吗!不错啊!秦宾挺骄傲的。”

“秦宾绝了他的念头。”

“这事好操作吗?”

“不难,秦宾说你经常深夜来这里吹口哨。”

楚泽停下了脚步,“秦宾你很过分。”

“是啊,所以很快遭了报应,那小丫头就结合秦宾们的关系,以及秦宾的情况,得出一个合乎情理的结论。”

楚泽略一思索,旋即暴然大笑,“哈哈哈–活该!害人必害己。”

泉城夜生活基本集中在泉城广场周围。迪吧,演艺,ktv该有的都有了。夜夜笙歌,歌舞升平。唱累了,蹦够了。自然少不了吃。回民街也在这附近。顾名思义,所以这里有最正宗的牛羊肉。有了客源,有了美味,想不火爆都难。

秦宾跟楚泽找了个角落,随着熙熙攘攘呼朋唤友之声,三五大杯原浆啤酒下肚,桌面一片狼藉。话也多了起来。

“秦宾,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今晚给秦宾个答案怎么样?”

“先干这杯再说……..”秦宾举起扎啤杯。

“谁怕谁啊!干杯!”楚泽一点也不含糊,咕噜咕噜一大杯又下了肚,一抹嘴巴,“爽,喝啤酒就得这么喝,从嗓子凉到肚子。秦宾刚才说什么来着?”

“你说你酒量很好,二比一喝都能放倒秦宾。”

“去,哪次喝酒不是要醉都醉,要不醉都不醉。秦宾喝多了也不会说这话的。你别叉开话题,秦宾想起来了,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秦宾,回答秦宾……”一个酒隔突起。

“你把秦宾灌迷糊了,想问什么问不出来。”

“也对啊!以前怎么没想到……….不对,你迷糊了,秦宾也差不多了,秦宾怎么问你?”

“所以啊,你就得练练酒量,练到秦宾醉你不醉的境界,不就行了。”

“扯那干嘛!喝酒…………….“

再几杯下肚,两人基本都没正形了,东倒西歪醉眼迷蒙的看着对方。

楚泽晃晃脑袋,“你…..等会…..秦宾去趟洗手间…..回头……回头有话问你。”

“一起………一起……..是哥们就得……..一起,无论上….刀山……..还是…下…火海…..还是….中间鸟事……”

二人摇摇晃晃相互搀扶走向卫生间。还没到洗手间,秦宾吐了一地,到了洗手间,楚泽吐了个稀里哗啦。在服务员的帮助下,二人收拾干净,洗了把脸。清醒了些。回到位子坐下。相视一笑。

秦宾不是很清醒的回到自己的住处。一楼是房东住。二楼三楼都是刻意隔成的小单间用来出租。

房东姓张,土生土长的泉城人,典型的山东大汉,一米八的个子,近一百公斤的体重,魁梧壮实。五十多岁。可人老心不老。跟这租房的小伙子们天天打成一片。喝酒打牌没有不参与的。

典型的泉城人,青岛人说泉城人土。在秦宾看来,土的定义就是简单跟实在。秦宾在这住了三年,从来没见过老张催过任何人的房租。出过欠了几个月房租,偷偷溜走的房客。甚至欠了房租,顺便还借老张几百然后消失的都有。老张从来没生气过,依然故我,每天笑呵呵的跟租客打成一片。

秦宾用脚踹了几下院子门:“老张,开门!开门!”

过了好一会,没反应。秦宾使劲的又来了几下。

“踹什么踹,来了,你再踹门我就踹你。”山东汉子底气十足。

老张打开了门,“瞧你熊样,没有一回喝酒能好好的回来,不能喝逞什么能。”

“张大爷……..”

“喊张哥。”

“你儿子就比我小一岁,我喊你哥,你儿子情何以堪。”

“我儿子来了你就喊大爷。”

“那不行,看见警察我就哆嗦,就想坦白从宽,好几次都差点说出来你没事就去洗浴中心。”

老张一把捂住秦宾的嘴,“你小点声,我一世清名。老张从来不去那种地方。”

秦宾一把趟开老张的手,“得了吧!你就那点爱好,谁不知道啊!北园新开的那家服务怎么样?”

“不咋的,没有漂亮的……….不对………”

秦宾没理会刚反应过来的老张,悠然上楼,“哎呀!我的一世清名啊……..”

老张赶忙追上去,“你小点声,我的亲兄弟!”

秦宾突然回头,一本正经的道:“张哥,你儿子是天桥治安大队吧?”

“是啊!”

“这可是扫黄的对口单位啊,你说哪天,真扫你头上,你儿子就真的情何以堪了。”

“去,去,哪里不都是这个德行,没过硬的后台,能开洗浴中心吗!”

“你要这么说,我倒是有个主意。”

“啥主意?”

“你儿子张家浩不正管这事嘛,你跟他说说,让他给你弄个打折卡啥的,说不定还有免单卡呢!”

老张一巴掌招呼了过去,“小兔崽子,拿我开心呢”

秦宾赶紧跑上二楼。老张也追了上来。

“张哥你还有完没完,都挨你一巴掌了。还追。”

“谁追你,小武那屋正玩拖拉机呢,我得翻本去。”

秦宾晃晃悠悠走到二楼最北头那间屋门口,“开门,开门!”小武大名桂天武,东北人。印象中的东北人什么样子知道吗?五大三粗?不对好不好!东北人大部分都是那种细长脸。比如张译,孙红雷,赵本山那个脸型,眼睛都不会很大。个子不会很高,但是却一定很结实那类型。

桂天武就是这个样子的。秦宾这么个奇葩身边没几个 奇葩,那秦宾的人生就太不完美了。所以,秦宾一直很感谢老天让他认识了桂天武这么个奇葩。

“谁呀!干哈的!”一口地道的东北话。

“派出所的,临检!赶紧开门。”

“警察同志,这门可不能开,里面一共五个人,四个是省厅通缉的,还有一个是公安部通缉的,人命案子不下十条。对了,警察同志,你们来了几个人啊,我们这五个人,有三把微冲,两把AK47,还有刚从中东空运过来的几门迫击炮。你要人少赶紧呼叫特警!”

明白奇葩的意义了吗?

秦宾笑着推开了门;“桂天武你小子就得瑟吧!哪天真来几个警察,你就这么说,看你怎么收场。”

一张小桌子为着五个人,为首的桂天武眼都没抬一下,手里忙着洗牌,嘴里刁根烟,“秦宾你小子那嗓子冒充太监我信,冒充警察,别侮辱我的耳朵了。”

“桂天武,你不一向是鼻子比较好使吗?啥时候改练耳朵了。警犬改训练科目了?”

“没功夫跟你贫,手气正旺着呢!连收3把了,你要想送钱,找个地坐下来,没事,您老赶紧歇着去。老张,赶紧上,我琢磨着今天是不是下个月房租有着落了。”

“乌鸦嘴!指不定输的你明天连饭钱都么了。”说完,老张挤了个位子。

“宾哥,回来了。”旁边的马小龙招呼道。

“小龙,你说你一祖国九点钟的太阳,跟这帮祖国尾气搅合什么。起开,让你宾哥以割肉喂鹰的精神,舍身无畏的气势来感化,超度,乃至消灭他们。”

“宾哥,你没喝多吧,这么大的酒味。”马小龙起身让开。

“没事,我做小桂子对面,要忍不住吐了, 我吐他一脸。”

桂天武看了看秦宾,“你还别说,这小子上次喝多了,我们四个人抬他上楼,别人没事。就朝我歪了下脑袋,就吐了我一身。咱得防防。小龙你把我那炒菜锅给我拿来。关键时候,我挡–挡–”

一屋人笑的前仰后合。

小屋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占去了房间的一半,床上放着电视。电视本应该放在玩牌的桌子上,进门右手边放着煤气灶,煤气灶旁边的地上对着些土豆,大白菜什么的。墙上贴着些足球明星的招贴画,掩饰了驳离的墙壁。整个二楼三楼的房间陈设大同小异。异乡谋生者,在底层活着,挣的不多的钱,或者供养父母,或者供养妻小,大部分仅仅只是养活了自己。

拖拉机其实就是南方的炸金花。不过在泉城,顺子比清一色大。一般在周末,以桂天武为首,就组织这种游戏。一元钱的底,五元钱封顶。输赢就是一百元左右。赢钱的管第二天的晚上的晚饭是这个游戏没有约定的俗成。桂天武赢的最多,每次他赢钱的第二天傍晚,就会扯着嗓子在一楼的天井里喊:“出来吃饭了, 赢钱了, 请客啦!快出来啊,有一个算一个。赢钱喽!”

忍不住有人问,“赢了多少?”

“不少,九十二。”

结果是,去了十几个人,路边小饭馆花了二百多。吃完还一边剔牙一边道:“拿别人的钱请客,这感觉真爽!哥几个别走,晚上接着来,明天的晚饭。”

“哎!小桂子你怎么今天没上班。“

“我老婆明天早上六点到,我得去接她。我那工作,今天要上班,早上还起得来啊!你跟不跟啊!五块!”

桂天武在一家商务会所当经理。也就是有陪唱 的KTV。娱乐场所一般营业时间都到凌晨两,三点。

“诈底啊!跟!还不开牌。你老婆这一来,你不就完了。听说弟妹很彪悍!”

“你听谁说的,诈唬我啊!”

老张插嘴道:“秦宾这小子就喜欢诈唬人,不能信。”

“老张,张哥!我诈唬你啥了?”

老张无语。

“我也跟你五块,不开,这把你死定了!再彪悍的女人,小武哥也能让她绕指柔。你会看见的,咱不带吹牛的。”

“我实在不忍心赢你,5块开牌!我9.10,J顺子。”

“不好意思,我也9,10,J。一般大,你开的,你输了。哈哈哈!”

“这年头,好人不能做啊!输的真冤!”

“武哥,嫂子漂亮吗?”马小龙插嘴道。

“你瞧瞧你武哥这个帅气,你嫂子能差哪去。”

“我酒早醒了,怎么又想吐呢?”秦宾不甘寂寞插了一句。

“秦宾,你没完了是吧!别怪我背信弃义,说说你的糗事啊!

“小武哥!您抽颗烟!”秦宾赶紧讨好的递上烟。

“等会,小武,说说看,张哥听听。”老张赶紧接话。

“小武哥,来我给你点上,好好抽烟,别说话了,容易呛着。”

老张一咬牙,“小武,你说,老张我免你一个月房租。”

“张哥,你没事吧!我的糗事这么值钱啊!这样吧,我坦白给你十二件原汁原味的糗事,你免我一年房租呗!”

“去!我就听小武说,说吧!趁张哥我现在还糊涂。一会我清醒了,就没这好事了。”

“桂天武你要敢说,后果自负。”

“好好怕怕哦!张哥,说话要算数的!”

“张哥是汉子。”

“好!故事得从三楼的婵婵说起……………..”

“小桂子,你又想说我什么坏话了?”娇滴滴的女音传来,一个女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浓妆艳抹,份外妖娆。粉白的脸还真看不出是三十还是四十。肯定的是青春不再。廉价香水特有浓且刺鼻的熏风。

“兰兰姐回来了。”小龙高兴的站了起来。看着跟在婵婵后面那个姑娘。淡妆长发小姑娘。

“小龙,你个小色狼,眼里只有你兰兰姐,婵婵姐还站在这儿呢!你直接无视了,是吧!”

“婵婵姐好!”小龙脸红。

婵婵一指桂天武鼻子,“小桂子, 我刚才听到了,你准备说我什么坏话?”

“婵婵,我正准备说说你手下那个挺水灵的姑娘跟秦宾那晚上的事呢!张哥特愿意听。”桂天武看在一个月房租的份上,豁出去了。

婵婵一怔:“不就是小红钻……..”

秦宾赶紧靠了过来打断道:“婵婵姐,这事不能在这说啊!”

婵婵瞪眼,“为什么不能说?”

“婵婵姐不是号称北园第一妈妈桑吗?”

“那是”婵婵一挺胸脯。

“婵婵姐,一边说话。”说完就拽着婵婵出了门。低声道:“明晚楼下的饭店你随便挑。”

“婵婵姐这档次能去那种小饭店,北园大街随便挑还差不多。”

“再加上后天晚上。”秦宾一咬牙。

“鱼翅皇宫听说不错。”

秦宾直接跺脚道:“大后天也加上。”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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