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谁许沉浮(钮祜禄元初耿如真)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浮生谁许沉浮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钮祜禄元初耿如真)

小说叫做《浮生谁许沉浮》,是作者“红薯小姐”写的小说,主角是钮祜禄元初耿如真。本书精彩片段:春风拂过,吹落一地杏花我站在杏树下,任凭那些白色花瓣落在我的脸上,好像是不凉人的大片雪花,其中带着些许的芬芳那些美丽的花瓣甘愿掉在任人践踏的泥土之上吗“元初,吃饭了”额娘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我回眸,额娘站在门口,挥挥手示意我过去阿玛和大哥二哥到了发俸禄的日子,今天的伙食就提高了不少,羊肉水晶饺子,鸡丝黄瓜,糖醋藕合,珍珠鱼丸,还有一大碗冒着热气的鸡肉火腿汤三哥还在当值就没有回家吃饭,在长……

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浮生谁许沉浮

作者:红薯小姐

角色:钮祜禄元初耿如真

古代言情文,千万不要错过“红薯小姐”的《浮生谁许沉浮》。概述为:镜子前的我,俨然有了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额娘说我额头生的好,饱满圆润是个享福的命,皇帝选秀不看重外貌而是看面相,面相生的好,要比那些庸脂俗粉好上百倍。早膳和午膳是胡嫂送过来的,只有我和额娘,额娘说了一些体己话,告诉我不要紧张,钮祜禄也是大族,要拿出点大家的气度来。落日之前,额娘拉着我的手走出了屋,屋…

浮生谁许沉浮

第一章 早雪是福还是祸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这一夜我睡得还算安稳,次日起床,心情也没有那么差了,待我梳洗过后,坐在妆台前,看着镜子里我,虽然脱去了一点稚气,但还是普通的长相。

是放在人群里一眼略过的样貌。

母亲走了过来,嘴角挂了一抹淡笑,眼里还是含了悲伤,她拿起梳子给我梳妆,一遍又一遍的从发根梳到发尾,最后给我梳了一个旗人的发饰,这样的发饰我很少梳,我嫌麻烦,平日里我也只是梳个普通的发髻,现如今打扮成这样,真多出了几分端庄。

额娘从妆匣里拿出四哥给我买的蜻蜓发簪别在发髻间上,又拿出脂粉在我脸上浅浅扑了一层粉,最后在唇上点了一抹桃色,给我穿上了一件浅绿色的宫服,秀女选秀应得穿粉着绿,我不喜粉色,就让额娘给我订制了浅绿色的宫装,再穿上宫里按照尺码发放的花盆底,走起路来,心里难免会激动。

镜子前的我,俨然有了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额娘说我额头生的好,饱满圆润是个享福的命,皇帝选秀不看重外貌而是看面相,面相生的好,要比那些庸脂俗粉好上百倍。

早膳和午膳是胡嫂送过来的,只有我和额娘,额娘说了一些体己话,告诉我不要紧张,钮祜禄也是大族,要拿出点大家的气度来。

落日之前,额娘拉着我的手走出了屋,屋外,阿玛和四个哥哥早已等候多时,他们看到装扮整齐的我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几分苦涩的微笑。

四哥走上前,摸了摸那只蜻蜓发簪,说:“小妹,到了御前,慎言。”

我行了一礼,“小妹明白。”

我在家人的注视下上了骡车,驾驶是两个奴才,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如泥胎木偶,我上了车后,他们挥鞭离开,他们骡车驶的很稳,一路上我也没觉得有多大的摇晃,听着轮子转动的响声,心里的紧张如轮子一样来来回回,一直转动。

一路上我听到了不少骡车在行驶,那些和我一样都是备选的秀女,一个时辰后到了宫门口,我拉开帘子,看着富丽堂皇的皇宫,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仿佛有五雷在上头,随着皇帝的一声咳嗽,就会有数道雷电劈下,砸的人永世不得翻身,皇权之下,我等不过是蝼蚁,一条性命如何抵挡过这滔天的权势。

额娘在我的车上留了些小食,此刻我也没有心情吃,折腾了一天倒是有些困了,靠在车上眠了一眠。

夜里突然被什么声音吵醒,原来是到了宫门开门的时间,我下了车,看到了同行的秀女也下了车,她们的睡意在繁重的大门开启那一刻,一扫而光。

宫门打开了,前方走来一个太监,由他引领我们走向顺贞门。

秀女排成三排,分别是满蒙汉,我抬眼看到了容秀,我们中间隔了三个人,她未曾注意到我,但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我只能暂时按捺住,恭恭敬敬的随着太监向前走去。

大家都穿着花盆鞋,但是地上却没有多少声音,像是几行人踩在了棉花上,大声呼吸的更是没有,偶尔能听到步摇叮铃作响,散在耳边像是被风吹过的银铃,然而就是这样微小的声音,在那些秀女耳里却像是一道道烟花炸开。

额娘说行走时步摇不可发出响声,步摇,不能摇,步摇越稳说明人越端庄,反之,步摇要是凌乱不堪,就说明了这人举止焦躁,没准第一回选秀就会落选。

然而就是这样危险的首饰,贵族女子还是愿意佩戴,步摇是高贵的象征,一个好的身家就赢了一大半,阿玛总说,皇帝的后妃,有多少人是输在母家上,才会无声息的埋没在皇宫之中。

一大群人终于走到了体元殿门外,我这才打量起周围的人,她们穿着好看的宫服,发间别着好看的发饰,脸上的粉黛让她们更加出色,所有人大气不敢喘,静静停留在原地,安静的只能听见耳边小鸟叽喳的叫声。

太监尖细的声音忽然响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一听那个声音浑身就难受,像是带了刺的羽毛在挠你的痒痒。

“等下念到名字的,五一人组,走上前,千万不要出差错,不要让万岁爷瞧见不高兴!”

众人恭敬回答:“是!”

过了一刻钟,太监开始念名字,尖细的声音划破上空,惊的鸟儿起身飞走。

“瓜尔佳慧茹,富察文若,叶赫那拉玛玉,西林觉罗秋曦,辉发那拉容秀。”

五个人随太监走去,听到容秀的名字,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暗自保佑容秀撂牌子。

接下来就是报秀女的家门,太监的声音很大,拉着尖锐的尾声,说出的话激的我内心掀起一层巨浪。

“富察文若,辉发那拉容秀留牌子!”

我突然感到眼花,即便知道过了第一次选秀还要留宫查看,不合格的会撂牌子,但是过了第一步心里难免还是会害怕,我看到容秀穿着淡粉色的旗装,绣着好看的木槿花,远远走来,像是花间的粉蝶,乱人心迷,发间别着云凤纹金簪,那是我们去年选首饰的时候她选的,目光下移,看到她手腕处一顿。

那是只白玉镯,色泽剔透,发出淡淡的白光。

我猛然一惊,那只镯子,是那个男子那日买的,现在怎会出现在容秀的手上,容秀啊容秀!你怎会糊涂至此!

容秀不喜不悲,神色淡淡,如一只水仙,清雅无比,随着教引姑姑而去。

“索绰罗素韵,乌那拉那尔宁,叶赫那拉心芷,钮祜禄元初,喜塔腊嫦蕊。”

“四品典仪凌柱之女钮祜禄元初,年十三。”

康熙坐在上方,臣女不可见天颜,眼眸一撇,看到了他明黄色的袍子,光是龙袍的一角就压得我透不过气。

“抬起头。”

我照做,眼睛始终向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记下名字留用。”

耳边响起了隆隆的声音,听的人心头一震,这便是康熙皇帝的声音了,好有压迫感。

“钮祜禄元初,留牌子!”

我不可思议的跪拜,嘴里喊着:“臣女叩谢圣恩。”

和我同行的四人都被撂了牌子,我疑惑,她们的容颜远在我之上,为何皇帝没有选她们,这届秀女中,我资质平凡,家境一般,没有过人之处,为何皇帝却要记下我的名字留用。

许是见我疑惑,身边的姑姑说道:“格格是有什么疑惑吗?可否说给老奴听听,能帮格格解疑,是老奴的福分。”

我留了牌子,这些年长的姑姑自然不能把我当做普通秀女一样看,否则日后真成为了什么,来找她麻烦可就得不偿失了。

“姑姑你看,那些秀女有着上等的容资,为何我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出挑的容颜,却被圣上挑中了呢。”

姑姑笑了一声,“小姐有所不知,圣上选秀女从不看外貌,姑娘和后宫的妃子一样,都是额头饱满的面相,圣上最喜欢额头生的好的人了,姑娘正和圣上的眼光呢。”

原来如此,听到姑姑的话我没有高兴,反倒是更加忧郁,只期待二选被撂牌子,至于那个皇宫,我是一点也不想进入的。

所有留牌子的秀女都在一起休息,我在屋里看到呆呆坐着的容秀,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激动的说:“容秀,你还好吧。”

她看到是我,泪眼婆娑,“还好,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入选,刚才听到喊钮祜禄名字时,我还以为我听错了。”

我们二人絮絮了好一阵,期间我注意到她手上并没有那只镯子,不知道是她拿下来了,还是我看错了,容秀谈话间也没有提起那个男人,我松下了心,希望真的是我看错了。

此次入选秀女共有十五人,满军旗八人,汉军旗三人,蒙军旗四人。

接下来的五日,十五人在宫里休息,期间礼仪一步也不能少,这关系到第二次选,如果第二次被选上,或是成为皇上的后妃,或是被指婚给别人,可惜这两种都不是我想要的。

其实只要随意一点,就会被太监看在眼里,然后回报给皇上,我就可以被撂牌子,但是这关乎到钮祜禄氏的家族,我只能战战兢兢的度过这五日。

每一日都渡日如年,宫里的饭菜香甜,可我却食之无味,这样掰着手指数的日子终于过了去。

这一日万里无云,天空蓝的像水洗过一般,太阳当照,是个好的日头。

我出来五日,家中阿玛额娘必定担心,宫里规矩多,不能与他们书信,现在只想回到他们的身边,宽慰他们的心情。

我们一众秀女跪成一排,听公公宣读圣旨。

“四品典仪凌柱之女钮祜禄元初,赐婚四贝勒为格格,四品佐领讷尔布之女辉发那拉容秀,赐婚富增为嫡福晋……”

公公之后的话我已经听不到了,耳畔响起四贝勒那三个字,一道道雷电轰然在我耳边响起,一下下击中我的心,我不敢相信,四贝勒,胤禛,康熙的四儿子,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是贝勒爷,我怎么会嫁入皇家,怎么会成为皇帝儿子的女人。

一排排的鸟从天上飞过,它们自由自在,而女子,嫁入皇室,终身不得出,生是皇家人,死是皇家鬼,我的一辈子,也会作为皇家的一把枯骨吗。

我回头看容秀,见她面上有淡淡的笑意,我不明白,但对上了容秀坚毅的目光,我的脑子突然蹦出一片空白。

难道那日的男子就是爱新觉罗富增?那个手镯是他送给她的,难道富增求了皇上赐婚?这其中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

我忘记什么时候回到了家,忘记家人的脸色和话,心中有一把大锤不停的敲打深处,一下又一下,锤的我几欲呕血,我知道我成为皇子的格格是家族的荣耀,但是这不符合我的心意,我也不想看到我余生留在那看不见天日的府邸中。

我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去,额娘每日都来看我好几遍,半月之内我消瘦不少,期间没有联系容秀也没有陪额娘选嫁妆,只是躺在床上淡淡的看着窗外。

阿玛和兄弟的好友前来祝贺,阿玛表面笑着,心里苦涩着,嫁入皇家,以后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皇家人怕女子与母家联系过多,会牵扯到前朝,因此有孕八月时娘家人才可侍奉过来,贝勒府也不例外。

圣旨是在选秀一月后下达的。

我们一家跪在屋内,宣旨的公公尖细的嗓子一字一句的读着圣旨内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品典仪凌柱之女钮祜禄氏,秀毓名门,端赖柔嘉,赐婚四贝勒为格格,下月六日完婚,钦此。

全家重重叩拜,谢皇上圣恩。

阿玛接过旨,我冷眼看着,明晃晃的布料是上等的布料,但是在阿玛手里却有千斤重,而那明亮的黄色也深深的扎进了我的眼中。

额娘有眼色的递给公公一个荷包,公公笑着塞进了袖中,额娘问道:“我家老爷与辉发那拉氏交好,不知他家格格?”

容秀的事我告诉过额娘,额娘像是不死心又问了一遍,然后得到公公肯定的回答。

“容秀格格成了富增大人的嫡福晋,虽说富增大人也是皇亲,但远没有皇子高贵,何况四阿哥前几年封了贝勒,是皇子中的翘楚,钮祜禄格格以后等着享福吧。”

天下起了细细的小雨,阿玛递给公公一把油伞,我看着那细粒的雨滴,想起去年的雪。

早雪是祥瑞还是祸端,我说是祸,是没有未知的祸。

                       

点击阅读全文

上一篇 2023年4月12日 am9:28
下一篇 2023年4月12日 am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