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荔(阿元颜仲琪)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南枝荔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阿元颜仲琪)

阿元颜仲琪是古代言情《南枝荔》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店小二领着他俩上了二楼,将临街的那间房门打开,躬身招呼着退出了,房间里头已经烧了炭盆,还算温暖,阿元见到床如同见到亲娘一般,猛地冲过去趴在床上,嘴里只喊“累死了,累死了”颜仲琪笑着放下包裹,走过去宠溺地将她的靴子脱掉,询问她晚上想吃点什么听到吃的,阿元立马翻身坐了起来,她嘟着嘴,双手合十地乞求道:“颜大哥,今晚可不可以吃点好的?我都灌了一肚子冷风了”颜仲琪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着,果真是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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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小说,一定不要错过“亲爱的小强小姐”写的《南枝荔》。主要讲述的是:”颜仲琪笑着以黑巾蒙面,然后纵身跃下窗户,稳稳地落在地上,阿元惊讶地捂嘴,没想到他轻功居然这么好。为免引人怀疑,阿元便熄了灯上床了,心里自然有些担忧,但她又无比信任颜仲琪,于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颜仲琪一路飞檐走壁,许久未用轻功,刚开始还有些不稳,但调息运气之后,很快便找到之前的状态,心里连连暗喜,幸…

南枝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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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打过三更,颜仲琪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夜行衣穿在身上,阿元托着腮坐在桌前愣愣地看着他,一身黑衣的颜仲琪矫健英挺,是阿元从未见过的模样。

临行前,颜仲琪捏了一下阿元的小脸,轻柔地嘱咐道:“早点熄灯睡觉,我去去就回。”

阿元有些不舍和担心,她站起身来抚摸着颜仲琪的猛狮宝刀,离京月余,这是头一回见他拿出来。

“琪哥,万万小心,阿元等你回来。”

颜仲琪笑着以黑巾蒙面,然后纵身跃下窗户,稳稳地落在地上,阿元惊讶地捂嘴,没想到他轻功居然这么好。

为免引人怀疑,阿元便熄了灯上床了,心里自然有些担忧,但她又无比信任颜仲琪,于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颜仲琪一路飞檐走壁,许久未用轻功,刚开始还有些不稳,但调息运气之后,很快便找到之前的状态,心里连连暗喜,幸亏当年老太君要他学武功的时候下手比较狠。

一般县衙的停尸房和仵作间都在后堂,陵阳县也不例外,今天是大年初一,县衙执勤的人不多,但几乎都分布在停尸房,颜仲琪想要去探查玉娘的尸体,自然无法避过他们,于是他转念一想,轻盈地绕过后堂,来到前院,趁人不备,从兜里掏出一小挂鞭炮,用火折子点燃后扔向县令办公的书房,不出意外,县里重要的文书都存放在那里。

果不其然,听到动静后,几乎所有的捕快们都赶到书房,趁着这个机会,颜仲琪立即钻进停尸房,所幸玉娘的尸体单独停放在一处,即使蒙着白布,颜仲琪通过她的袜子,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他迅速掀开白布,玉娘的尸体并没有颜仲琪预料的那样其状可怖,她脖间的勒痕异常明显,身体僵硬,双手皆有细微的擦痕,不过因为她常做纸扎,手上沾有染纸的颜料,如果不仔细看,那些擦痕也很难看出来。

颜仲琪还想检查一下之前去世的两位女子的尸体,只可惜她们去世之后被家人迅速安葬了,如果想验,只能去掘坟。

颜仲琪还未来得及多想,便听到动静,不得已马上离开这里,那些执勤的捕快们见书房并无异样,便赶紧回到停尸房,但颜仲琪离开前已经将白布重新覆盖,乍看并无异样。

离开县衙,离天明还有几个时辰,颜仲琪一不做二不休,决定去玉娘家里看看,但愿能从她的闺房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一路躲开打更人和巡城的士兵,颜仲琪站在纸扎铺子前,四下观望之后,一跃进了内院。

院里盛放有各式各样纸扎的物件,不同于售卖白事用品的丧葬铺,这里做的都是本地人喜欢的或寓意好的吉祥物,有风筝、油纸伞或是花灯,但最能盈利的还是本地人祈福常用的花灯,几乎一年四季大小节庆都会用到,故而形状多样,栩栩如生。

玉娘的闺房在二楼,门头和窗沿上都挂有白绸,屋内点着蜡烛,当地人认为,人去世之后魂魄还是会回来看看,点上长明灯是怕魂魄找不到家。

夜里风大,吹动着院里的竹篾和高挂的白幡,连闺房里的长明灯都被吹动的灯影幢幢,叫人觉得分外恐怖。

颜仲琪出身军营,又久经沙场,这些自然不怕,于是他蹑手蹑脚绕过那些被风吹得横七竖八的竹篾,沿着墙根进到屋里,这一次他没有使用轻功,而是顺着楼梯轻巧地上了二楼。

小心翼翼推开门,里头的长明灯几乎被突如其来的寒风吹灭,颜仲琪急忙将门关上。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玉娘的闺房,即使并无深交,只凭屋内的布置也能看出姑娘是个乐观豁达的。

她屋内挂了一幅寒梅图,画者着墨不拘,用色大胆,玉娘应该是很喜欢这幅画,书案上还有她摹本,只可惜还未临完;架子上有一只兔儿爷分外惹眼,颜色分布不太均匀,应该是姑娘自己染的;除此之外,颜仲琪还注意到,屋内闻着有若有似无的香气,是清雅素净的花香,即便香炉已经燃尽,但香味依稀可闻,可见玉娘经常在屋内熏同一种香。

屋内十分整洁,除了一张倾倒的凳子之外,几乎不见一丝凌乱,凳子之上是摇摇晃晃的麻绳,颜仲琪摸了一下,样式与材质都与玉娘脖间的勒痕相符,这绳子在她们家很常见,多用来捆扎竹竿或竹篾的。

怪不得都说玉娘是想不开自尽的,整个屋内没有任何打斗或者挣扎的痕迹,她的父母也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响动,否则自然会不放心上来看看,毕竟,玉娘是家中独女,又已经定亲了。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鞭炮声,颜仲琪慌忙向窗外探头,原来是玉娘的父亲,纸扎铺子的乔掌柜在院中燃放的,颜仲琪想起来了,因玉娘是未嫁女,死后怨气过重,怕影响娘家气运,当地习俗是去世当晚要每隔一个时辰就燃鞭警示,不让死者的魂魄久留。

可她们能去哪儿呢?定过亲的未嫁女,死后既不能葬在娘家的祖坟,也不能埋在夫家的祖坟,连尸身都没有一个好的归宿,魂魄自然漂泊无依,无法轮回。

二老哭泣着要上楼来添灯油,颜仲琪见状立马绕到后窗凌空而下,等翻出了院墙,已经依稀可听见鸡鸣。

回到客栈房间,阿元已经熟睡,颜仲琪悄悄换下夜行衣,稍微擦洗一下便撑着脸坐在凳子上睡了,他怕上床打扰到阿元,也因刚刚去过停尸房,摸过尸体,怕阿元沾上晦气。

清晨,阿元醒来,见颜仲琪还在睡着,他的背影看上去宽厚有力,即使熟睡依然坚挺,这是行伍之人应有的素质,可阿元还是好心疼他。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下床,将自己的披风拿过去,轻轻披在他身上,尽管她动作轻柔,却依旧惊醒了颜仲琪。

“琪哥,去床上睡吧。”阿元俯下身,抚摸着颜仲琪微皱的眉头,心疼地说道。

可颜仲琪却侧身躲避了一下,他有些抱歉地对阿元说:“我夜探停尸房还未来得及清洗,公主还是离远些吧。”

可阿元噘着嘴,双手叉腰,杏眼圆瞪,佯装生气地说道:“本公主不忌讳这个,现在,我命令你,上床睡觉。”

颜仲琪无奈地笑着摇头,只好听阿元的话上了床,不一会儿,就听见鼾声响起,阿元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到窗边看向街对面,七八个壮汉聚集在纸扎铺子门前,阿元见状忙穿了外衫跑了出去,想要一探究竟。

小跑着来到铺子门口,乔掌柜正鞠躬向这几位壮汉行礼致谢,阿元通过左邻右舍的交谈得知,原来玉娘是未嫁女,按本地习俗,尸身既不属于娘家也不属于婆家,去世之后只能葬在城外后山的北坡,有一块地方专门用来安葬这些可怜人,而且她们死后怨气过重,怕鬼魂作祟,她们在下葬之前,坟茔需提前挖好,且一定要挖三处,地方都是提前请风水大师看好的,一处葬棺椁,一处埋衣冠,另一处则用来埋一尊木雕或泥塑的人偶,寓意姑娘即使未嫁,但黄泉路上有个伴,以此抵消未婚夫的晦气。

因为要同时挖好三处深坑,故而需要七八个壮汉,他们的腰间会缠上主家准备的红布,他们以为这样是给去世的姑娘做“引路人”。

故而“引路人”的报酬优厚,这些个壮汉仗着自己年轻力壮,阳气十足,也不在乎晦气不晦气了。

阿元听他们说完,身上觉得发冷。

这时,有一位卖花的老婆婆指着其中一人说道:“钱老板真是个大好人,每次都无偿的给姑娘们引路,怕不是个菩萨托生的吧。”

“是啊,是啊,钱老板又是捐庙又是修桥,还不怕忌讳做引路人,当真是咱们陵阳县的大善人。”

随后,众人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来,那位钱老板阿元认识,昨日刚吃了他们店做的喜饼。

他生得十分讨喜,面容圆润饱满,耳大眼小,有酒窝,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确有菩萨的模样。

“他每次都免费为这些可怜的姑娘们挖坟,心肠真是好。”

阿元如此想着。

“引路人”们各自扛着铁锨出城了,阿元也随众人一起散了,回到客栈,颜仲琪已经醒了,正准备出门去找阿元。

阿元对他说了自己刚刚的见闻,颜仲琪听着也觉得新奇,果然一个地方一个风俗,陵阳城的百姓对于神神鬼鬼的事情过于讲究。

“琪哥,你昨晚去县衙有什么发现没有?”阿元忍不住问道。

颜仲琪立马眉头紧皱,他十分遗憾地对阿元说:“玉娘果然是被人杀死的,她是被人用麻绳勒死之后再吊到房梁上的,所以凶手应该是个十分有力气的人。”

“你是怎么知道她是被勒死的而非自己上吊自杀的?”阿元眨巴着眼睛,继续问道。

颜仲琪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根据她脖间的勒痕可知,上吊而死的勒痕有提空现象,且顶端着力部最深,向两侧逐渐变浅;而被人勒死的勒痕深度均匀,绳索交叉处有压痕,勒沟多出血,颜色也较深,故而比较好判断。”

这都是难以抹灭的证据,无声地控诉着凶手的毒恶,而颜仲琪去玉娘的闺房,无外乎是让自己的猜测多一些佐证。

阿元听他这么一说,无限佩服的同时又觉得阴森恐怖,她无法想象,会是一个多么十恶不赦的人会对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下死手。

于是,她认真地想了想,又征求了一下颜仲琪的意见,试探地问道:“琪哥,咱们把这些都告诉官府吧,让他们好好查查,千万不能放过那个恶人。”

颜仲琪想起昨日的见闻,县令上门查探,将尸体带回到县衙,又命人严加看管,显然已经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况且,随便一个有经验的仵作一看到尸体就会明白。

所以,他们应该已经开始追查真凶了。

“但愿早日将凶手缉拿归案,以告慰玉娘在天之灵,可怜她还没有嫁人就死了。”阿元双手合十,喃喃祷告。

颜仲琪听到阿元这么一说,灵机一动,他握住阿元的双肩,沉沉地说道:“对,她们都是未嫁女。”

“凶手为什么要杀未嫁女呢?”阿元皱眉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颜仲琪暂时还不能回答她,但未嫁女的身份一定是凶手杀害她们的唯一原因。

为了找到答案,颜仲琪决定今晚去槐花巷和布条街,之前那两位死去的未嫁女,她们的家里一定也有一些凶手留下的痕迹。

“琪哥,今夜我同你一起去。”阿元郑重地说道,她也想为姑娘们尽一份力。

“阿元乖,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我有功夫,有危险也不怕,阿元不行,你是金枝玉叶,我不允许你出一点意外。”

好在阿元听得进道理,她虽遗憾,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正说着,客栈一楼开始嘈杂起来,颜仲琪打开门往楼下看,原来是一群带刀的捕快们来办案,掌柜的连忙招呼,点头哈腰地询问:“几位官爷有何贵干,有什么是小老儿可以帮得上忙的?”

颜仲琪直呼不好,迅速回房从里面插上门栓,他昨夜去了县衙,如今夜行衣还在衣柜里,若被他们翻找出来,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他连忙拉住阿元,与她一起躺到床上,并盖好被子。

可就在这时,那些捕快们已经上了二楼,正一间一间地搜房,有的客人被惊吓到,连连尖叫,掌柜的急坏了,想阻拦又不敢,只能任凭他们踹开房门,把男客人拎出来审讯。

问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什么时候开始住店的,有两个客商来岭南贩茶,已经住了半个月了,捕快们一听就把他们带走了。

最后来到颜仲琪他们的房间,一个捕快抬脚踹门,门竟然未开,便知是从里头锁上了,于是便毫不客气地擂门,让里头人把门打开。

颜仲琪和阿元都不敢说话,这时,他们听见掌柜的讨好地说道:“这间上房里头是贵客,是一对新婚夫妻,本来要回南边的,有事耽搁才在我们这儿住下,何况他们除夕前一天才来,想必不是几位官爷要找的人。”

那掌柜的说完,捕快们先是停顿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却依旧不死心非要闯进来,颜仲琪无奈,便冲外说道:“我夫妻二人正在睡觉,实在多有不便。”

“睡觉?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快开门,再不开门就当你们是杀人同党,一并压入大牢!”

可那个捕快显然不吃颜仲琪这一套,准备抽出大刀砍门,掌柜的拦都拦不住。

情急之下,颜仲琪迅速脱掉上衣和外裤,光着膀子打开了门,哈欠连天,装出一副困顿疲累的样子。

那个捕快把他推到一边,准备往里进去,颜仲琪忙说自己的夫人还在熟睡,多有不便,正说着,阿元突然捂着被子大喊流氓,颜仲琪回头看去,她已经坐起身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同自己一般脱了上衣,裸露着白皙的肩膀,裹着被子大喊大叫。

果然是新婚夫妇,大白天还要亲热。

好歹那些个捕快不敢继续进去,只是随意扫视了一圈便退了出去,颜仲琪这才赶紧关上门去宽慰阿元。

掌柜的随捕快们下了楼,刚才那个闯门的捕快不怀好意地问道:“刚才那间房看着可不便宜啊,怎么着,那对夫妻挺有钱的吧。”

掌柜的会意,连忙从袖里摸出一锭银子塞给那捕快,谄媚地笑着说:“可不是嘛,出手可阔绰了,这锭银子是小的孝敬几位爷喝茶的,这大过年的还要办案,着实辛苦。”

那捕快很受用,揣好钱后便说:“职责所在也是没办法,要不是杀了人,哥几个还至于年假还没过完就出来受罪?”

“杀了人,哎呦,是哪个黑心肝的犯的事儿。”掌柜的又问。

那捕快便知不好再继续说,忙找个由头带着人离开了客栈,掌柜的见状,一直俯身抱拳,目送他们走了好远。

而颜仲琪赤裸着上身,见阿元亦是如此,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虽说非礼勿视,可他的双眼竟然无法离开阿元,她的脸红到了耳根,与白皙的肩颈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从未见过阿元如此,她的脖颈白而修长,如白鹤一般,锁骨横陈,肩膀微耸,胸前的春色隐隐可见。

“琪哥,你转过身去。”阿元不由地低下头,咬着嘴唇,十分为难地说道。

这时,颜仲琪才反应过来,慌忙转过身去,还捂住了眼睛,阿元便迅速穿好衣裳,娇滴滴地对颜仲琪说:“我好了,琪哥也把衣服穿上吧。”

颜仲琪听从阿元的指令,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然后冲着阿元憨憨地笑了。

“傻哥哥。”阿元骂他。

晚饭是去楼下吃的,一方面是因为老躲在房里的确容易惹人怀疑,另一方面也想答谢一下掌柜的今日帮他们解围。

颜仲琪牵着阿元,再次往柜台上放了一锭银元宝,笑着说道:“劳烦掌柜的做几道好菜端上来,我夫妇二人过两天就要启程了,想吃些特色菜。”

掌柜的见这么多钱,自然知道他是来道谢的,也不客套,收下银子后,朗声说道:“客官稍等,好酒好菜这就来。”

二人相视一笑,走到一个靠窗的桌子旁坐下。

不一会儿,两位店小二便端着托盘来上菜,掌柜的自觉地上前来介绍:

“白切鸡一道,烧鹅一只,清蒸鲈鱼一条,梅菜扣肉一碗,野参乳鸽汤一盅,还有好酒陵阳红一壶,二位客官请慢用。”

如此丰盛的一桌酒菜,阿元忍不住马上动筷,她今日尤其想吃肉,于是夹起一块鸡肉送到嘴里,果然肉嫩多汁,微辣鲜甜。

“好吃好吃。”她含糊地边吃边说。

然后,又是鱼又是肉地通通塞到嘴里,鼓囊囊的跟一只小松鼠一般,颜仲琪无奈,却也只好宠溺地劝道:“好阿元,慢些吃,当心噎着。”

“琪哥,你也吃啊,真的好好吃。”见颜仲琪不怎么动筷,阿元才想起来给他夹了一块扣肉。

颜仲琪摇摇头,笑着说:“我晚上还有事,就不多吃了。”

阿元想起来了,他今晚要去之前那两位未嫁女的家中探查,于是又扯下一只鹅腿塞给他,义正言辞地说:“那才更要吃饱饭呢,要不哪有力气干活!”

“琪哥,你是一个大好人,阿元敬你一杯。”说罢,便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陵阳红是本地酒,据说还挺有名,逢年过节,十里八乡都来购买,但阿元觉得不如宫里的梨花春浓郁,也不如丞相府里的温泉米酒清甜。

颜仲琪心里颇为自豪,也学着阿元的样子,扬脖将酒喝下了。

小说《南枝荔》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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