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止日行)邓珩李珺璟全集免费阅读_行止止日行全文阅读

古代言情小说《行止止日行》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邓珩李珺璟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惊月若梦”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宁贞二十一年,隆冬,次日大雪正月廿一,是日夜,红墙覆雪,绿梅青瓦,巍峨的宫墙,厚重的皇城弥漫着一股腐蚀的味道一方四四小小的宫殿,困了一人,囚了人也囚了心凛冽的寒风吹起挂在屋檐翘角上的风铃,叮铃铃的作响……似是在诉说那无穷极的愁绪屋内精致的香炉里袅袅轻烟夹杂着些许薄荷香味,窗前倚着一位脸色略白的女子,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寝衣,寝衣上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用银丝线绣着海棠花样式的纹路,衬得她的身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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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行止止日行

作者:惊月若梦

角色:邓珩李珺璟

小说《行止止日行》是一本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文,它的作者是“惊月若梦”。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屋内精致的香炉里袅袅轻烟夹杂着些许薄荷香味,窗前倚着一位脸色略白的女子,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寝衣,寝衣上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用银丝线绣着海棠花样式的纹路,衬得她的身影更单薄了些,她蹙着眉头呆呆的看着窗外,眼神黯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窗外一阵冷风吹过,她的身影摇摇欲坠,仿佛一个精致的瓷瓶儿,轻轻一碰便…

行止止日行

第一章 梦初醒 免费在线阅读

宁贞二十一年,隆冬,次日大雪。

正月廿一,是日夜,红墙覆雪,绿梅青瓦,巍峨的宫墙,厚重的皇城弥漫着一股腐蚀的味道。一方四四小小的宫殿,困了一人,囚了人也囚了心。

凛冽的寒风吹起挂在屋檐翘角上的风铃,叮铃铃的作响……似是在诉说那无穷极的愁绪。

屋内精致的香炉里袅袅轻烟夹杂着些许薄荷香味,窗前倚着一位脸色略白的女子,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寝衣,寝衣上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用银丝线绣着海棠花样式的纹路,衬得她的身影更单薄了些,她蹙着眉头呆呆的看着窗外,眼神黯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窗外一阵冷风吹过,她的身影摇摇欲坠,仿佛一个精致的瓷瓶儿,轻轻一碰便碎了。

“啊嚏……”

玉椒殿外值守的宫女因深夜寒风大,惊醒了,不由得发出响动,咕哝了几句,便噤声了。

“娘娘,今夜夜里风大,奴婢给你披上件斗篷吧,您是不是在想议和文书的事,您别太担心了,听闻这次昱国使节是太傅大人,太傅向来心细,不会出事的,您就安心歇下吧!

你看这才没几天,你整个就瘦了一圈,也不知为何陛下突然对乾宁宫下了禁足令。

后日宫宴,想必陛下就会解了娘娘的禁足令。届时,您便可以问问太傅昱国那边的事了!”

说罢便又说了几件宫外的趣事,那眉目如画精致的如瓷瓶般的女子忽然笑了一下,沉闷许久的宫殿里突然明亮了许多,不再是那么死气沉沉的。

彼时懒懒地躺在贵妃榻上,梳着简单发髻的女子微微抬眸,言罢:“玉萼,你也快些下去休息吧,这些日子,你也跟着受累了。”

“为娘娘解忧,是奴婢应尽的本分,谈何受不受累。”穿着绿色褙子的宫女应声说道:语毕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外寝殿外穿着绯色褙子的宫女也关上了外殿的窗子,顿时屋里暖和了许多。

不一会儿寝殿外传来了悄悄的私语声。“唉,玉萼,你说我们姑娘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和亲到了这个地方,背井离乡的不说,除了我们俩,真心待她的也没几人,这宫里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全是满满的算计。

这每个人都似长了一颗七巧玲珑心,姑娘这样的性子,真是难为她每日都虚与委蛇的与她们交谈了。”

说到此处,另一个穿着绯色褙子衣服的宫女,突然愤然说道:“大人可真是好狠的心,不闻不问就算了……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舍得算计。眼看着娘娘来的这些年,人都瘦了好大一圈,还有小皇子那日本就好好的……这怎么会……怎么就突然引发哮喘了呢?最后……最后……”

“罢了……不说这劳什子的伤心事了。”

青色衣服的小宫女也接着说道:“如果不是表小姐横插一脚,小姐……明明对太傅有意,而太傅貌似看上去也对小姐有意,偏偏虢国夫人不知和小姐说了什么……最后竟让小姐和亲了……”

“是啊,她们小姐,明明是那么一个好的人,可老天爷却如此薄情,自从大夫人去世,大人家那些亲戚来了上京城之后,小姐就天天在受委屈,从未过过一天好日子,大人也不闻不问,日子长了,小姐远远的看着就像那风雪里的残梅,整个人看上去形销骨立的。”

“还有……”

穿着靛青色宫装的宫女说道:“小姐自从十一岁那年始,就像是变了……变得不爱笑了,大人对姑娘更是越来越刻薄……”

后来直到遇到了后来的继夫人,继夫人膝下的几个嫡子,都对姑娘关爱有加,眼看着日子比从前好过了许多,姑娘的脸上看着也比从前多了几分笑意。

可后面……本不该是姑娘去和亲的,却偏偏被她们那一家子污糟亲戚算计了来到这鸟不拉屎的澧朝,这澧朝才刚于三年前休战,休战之后就向昱朝递交了奉降文书,可这明明他们是战败国……却还要我们陪嫁一位公主,那和亲的人本应是那玉璇,后面不知为何却换成了她们姑娘……”

“前些年还好,这澧朝国君待姑娘还算和善,可这些日子却渐渐与大昱不太和睦了……还处处骚扰昱朝的边境,姑娘在这深宫里处处伏低做小就算了,还处处受辱,除了明面上的荣宠实际上过得去之外,有时候的吃食连上等宫女的都不如,还好有太傅暗里帮衬,她们明面上才不敢太过于放肆。”

穿着绣有梨花对襟青色褂子的宫女恨恨地说道:“玉萼,要不我们偷偷带小姐出宫吧,娘娘这些年实在是太苦了,我们……”

“啪……”

“宋……宋嬷嬷……”

“你们不要命了,你们想死我不拦着你们,要是不小心传了出去,给娘娘招来了祸事,你们掉一万次脑袋都不够赎罪,宫里不是说这些话的地方,给我退下,该干嘛就干嘛去,别扎在一起乱嚼舌根子。”

“玉兰你跪下,好好的在这思过。”

宫殿外的雪似乎越来越大了,狭窄甬长的宫道旁,长明灯忽闪忽暗……厚厚的红墙上已堆满了不少积雪,今年的冬月似乎比往年冷了许多,夜也越来越长了。

雪扑簌簌的下着,渐渐地把这座威严的皇城包裹上了一层层厚厚的白雪,似是要掩盖这其中的阴谋……

刺骨的寒风阴冷地吹着……

次日,天气微微放晴,扶光熹微照在那红墙绿瓦上,红梅覆雪。

那亮眼的光刺得人眼睛睁不开……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一道慌张的声音从宫门外传来。

“玉阮,你慌什么,惊扰了娘娘,仔细你的皮。”

语落,一道浅粉色的身影闯了进来,突然满腔怨恨地说道:“姐姐,这些日子可好生快活,瞧瞧,我们的太傅大人这次可是紧巴巴地赶着来看你,可惜呀……可惜。”

“柳妃,你放肆,议论朝事,你可知是何罪?”穿着淡紫色宫装的女子,沉着声说道。

“柳妃,我与邓珩自我和亲之后并无往来,你把话说清楚些,别随便给人乱扣帽子,要不然我告诉皇后娘娘治你个以下犯上之罪。”

“呵……以下犯上,姐姐先别着急着给妹妹我定罪,瞧姐姐你这幅神情,是还不知了……别着急,妹妹这就仔仔细细、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邓珩,太傅大人……远在昱国,依然惦念着他国皇妃,书信往来之间夹杂着澧国的国事,今他国使臣来报,已上奏陛下,陛下下旨令三十万大军攻打昱国,昱国现如今已是内忧外患。”

说到此处,柳怡然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情绪逐渐失控,夹杂了些许道不清说不明的情愫。

语气也变得尖利起来,怨恨地对李珺璟说道:“他……明知此事他可退……可他却偏偏走了一步死棋。”

“昨日朝会上奏昱朝陛下,你猜……他奏章中写了什么?”

柳妃停顿了片刻便继续说道:“他奏章里写,此乃他一人之所为与尚书之女李珺璟无关,因他母亲曾是澧朝皇女,偷偷远嫁到昱国却无辜丧命,惨死于景川一案中,他为复仇,很早就铺了一张网,而现在也到了收网的时候了……接近你只是为了利用你,他说之前对你好都只是与你逢场作戏。

昱国国君思及此,念你是被牵扯进去,并不知此事加之他交出靖南王府翼字军,以此与昱朝国君作交换,换你在澧国安然度过此劫。

昔日的靖南王妃,竟是敌国公主,此事一出弄得满朝哗变。

“后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法子竟让陛下答应他只把你圈禁起来,他送议和文书前来。”

只不过……我千算万算没算到他用了这么一个极端的法子——挟天子,逼其眷写议和文书。

他把自己逼至绝境瞒得滴水不漏,却只是……为了让你不为其担忧。

“挟天子!”

“你说他这是想干什么?他是疯了吗?还未战便送上了议和文书此乃为清流名仕、士大夫所不容,实为窃国之罪,受万民唾骂,按昱朝律法该受凌迟之刑!”

宫檐上的宫玲又叮铃铃地响了,太阳高高地悬挂在这座皇城之上,明是艳阳高照,这宫里却异常地寒冷刺骨。

柳妃歇斯底里地朝李珺璟吼道:“后昱朝百姓听说此事后,万民请愿,跪求昱国国君处置。昱国国君为平民愤,逼不得已,定于三日后在澧朝南城城外施以极刑……”

据澧朝百姓所说,整整割了三千零一刀……

他一世清名最后却为了你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他把所有的污名都担下了,成为百姓口诛笔伐、人人得而诛之的恶人,可笑的是就是这个恶人为了护住这一国百姓免于铁骑践踏,甘愿受这千古骂名。

应了澧朝国君之约,徒步而行三千里于澧国城外一步一跪一叩首直至宫门外……

为了多拖一些时日,他明知澧朝国君会为难他,他还是来了……为昱国的将士们多争取些时间……为了能让昱朝的气数长一些,百姓免受战火之苦。”

“可笑啊……可笑……”

说完,便自顾自地哈哈大笑起来,语气黯然,整个人失魂落魄,早就没了来时的嚣张气焰。

“李珺璟,你说你凭何有这般好运能让一个人深爱你至此,他都快死了还在惦念着你,甚至……甚至不惜赌上一切……李珺璟你配不上这样的深情。还有你的那些好哥哥……他们估计也……也战死了……三万将士对三十万……何其荒唐。”

“像你这么蠢、又没有心的人,你就该永生永世都背负着愧疚,下到十八层地狱,世世皆不得善终。”

“你就该死……你就该死,你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活着……”柳妃拼命的摇着李珺璟,而李珺璟此时像是被抽掉了灵魂,只剩下一了个躯壳,呆呆地伫立着,眼神呆滞,像是一个了无生气的活死人。

柳妃此刻已是满目腥红,形态状若疯癫,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随后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哐……”

李珺璟,听到被割了三千零一刀……以及三万将士对三十万……不由得身形一颤跌倒在了地上。

最后柳怡然说的什么,她没有听清……此刻她的心口的地方像是被搅碎了、扔在了地上,被人来回踩踏一样痛。

他……为何……为何这般为她……为何这样做……

她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道:“凌迟三千零一刀…………以南王府的翼字军作了交易,只为把她从中摘出,还有……她的四个哥哥……还有那三万将士……”

她不知道,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明明不会这样的……

“噗……地下一片猩红。”

“娘娘……娘娘,快宣御医,快宣御医……”

此时,乾宁宫里一片混乱。

柳然自从跑到乾宁宫里发了一通后,回到钟粹宫便疯疯癫癫的,胡言乱语的。

不久便被扣上了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打入了冷宫,不久便死了。

此时坤宁宫里一片祥和,坐在主位上女子,眉尾微微翘起,穿着正红色的宫装,看上去雍容而又华贵。

主位上的主人轻轻端起茶杯,小口啜饮着。片刻,微微抬起头来,向旁边的宫女问道:“乾宁宫那位醒了吗?”

“回皇后娘娘,醒了。”

“哦……醒了就好,柳妃那里处理好了吗?差点坏了本宫的事。”

膀大腰圆的嬷嬷立刻谄媚道:“柳妃那里已处理好了,娘娘放心。”

“走我们去看看我这位好妹妹,好歹也与本宫姐妹一场,我去送送她,顺道给她送份礼物。”

说完,便掩面轻轻地笑了下。

为首的宫女和胡嬷嬷,立刻赔笑道:“恭喜娘娘如愿以偿,这些年,也不枉娘娘一直待她亲如姐妹。”

“行了,别耍贫嘴了,快为本宫更衣吧!”

宫女手里的长信灯,夜里的寒风吹来摇摇欲坠,忽明忽暗,透过红色的纸影映射出来,为这深宫里的寒夜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似是躲在黑暗里的猛兽要把人生吞活剥了去。

乾宁宫里,太医刚开完药方,海棠样式的檀木桌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

“皇后娘娘到”,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宫门口外响起。

一个穿着红色织金绣风绣着繁琐凤纹的女子款款而来,虚扶了一把,慢悠悠地说道:“妹妹,不必多礼,身子可好些了?”

“咳……咳……多谢皇后娘娘挂劳,臣妾已无碍,”瘦削的女子答道。

“我与淑贵妃说说体己话,你们先下去吧。”

说完向旁边的宫女吩咐了几句,一众宫女退下。

顿时四周静寂得针落可闻,错金螭兽香炉里袅袅香烟升起,掩盖了那宫殿外一点点异样的味道。

端坐在主位上的女子,突然改了往日的端庄贤惠温柔,面目变得狰狞可怖起来:“淑贵妃,澧朝江山已定,你该退了。皇上特许,让我来送你去和你一家团聚,想必你一人活在这世上也是孤独难耐得很。”

“等一会,本宫会让王公公下手轻点。”

“放肆,我看谁敢。”

穿着华服的女子,微微蹙眉,颇为不耐的看着地上的女子,对旁边的侍卫说道:“等她看完最后一场戏,就送她上路。哦!本宫很是不喜欢她那双眼睛,僭时给本宫一并剜了。”

“郑敏静,本宫是皇贵妃,没有皇上的旨意,你胆敢对我动用私刑,玉阮、宋嬷嬷她们呢?”

“别喊了,你的那四个大宫女本宫已命人将她们赏个城西的乞丐了!哦,对了你的那个嬷嬷呀,骨头着实硬的很,本宫还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可是呀,骨头在硬又如何,不是也被敲碎了喂了狗。”

“旨意,本宫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

“郑敏静……我昔日也曾对你真心相待,你落难时,本宫还帮过你,而你当初只不过是个答应……”

“是吗?那可真是难为妹妹了!我不过是让你提前替我扫清了一些障碍,才假装对你关怀备至,你居然当真了?”珠钗摇曳的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说道。

“哈……哈哈哈哈……”跌坐在地上的女子,脸色惨白,失声笑道:“玉阮、玉萼、玉簪、玉兰、宋嬷嬷……”她如今连她们也护不住了,都怪她识人不清才害得她们沦落至此……”

自从柳妃告诉她那些事,她拼了命的想出去,可是刚出宫门就被侍卫拦住,日日被圈禁在此,不得踏出宫门半步,外面到底是何种情况她也不知。她虽未被废,可也不过形同虚设,这些日子乾宁宫早就不是以往的乾宁宫了!

短短三日之间,景川王府满门抄斩……可她连想为他收拾遗骨的机会都没有……

李珺璟,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华服加身的女子,字字泣血地问道:“郑敏静……我平时待你亲如姐姐,你为何这样做?”

“姐姐?谁稀罕与你姐妹相称,从前与你以姐妹相称只是需要用你牵制住景国公府,要不……论身份我比你尊贵,谈何与你姐妹相称。”

“哦……我之所以能这么快就达成所愿,还得感谢你这么久以来事无巨细地说与我听,澧国才能借此机会壮大,以你为诱才知道邓珩的软肋是你,才能这么快就除去邓珩。”

“妹妹不必难过,你很快就会和他们团聚了!”

李珺璟抬眸向后面看去,两名宫装打扮的女子站在郑敏静的身后,李珺璟微微一愣:“沈玉璇、沈烟,她们怎么在这?”

这是九姑母家的女儿,一个是她的表姐一个是她的表妹,怎么会在澧国的宫中?

“陛下召我姐妹入宫,”沈玉璇掩面笑道:“表妹不必惊讶,原先表妹对我们两姐妹多多照佛,曾让陛下为我们找一门好的婚事,如今到是不必了,陛下如今是天下共主,待我们极好。”

“你们……”李珺璟心中如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思忖之下心下黯然算是明白了这些时日想不清楚的一些事。“你……你们当初处处推辞,原就是为了今日?”

“是啊!当初说动舅舅让你远嫁和亲以及我在太傅府上演的那一出,就是为了牵制景国公府。他们虽不是你亲哥哥,倒是对你爱护有加的很,幸亏你蠢,要不然,我们还得费不少功夫。当时陛下承诺我们只要促成此事,待天下安定,我们姐妹二人便有同样的妃位,舅舅亦可加封进爵。”

当初李珺璟能远嫁和亲来到澧国,她的这位好九姑母和好表姐、好表妹在其中可是出了不少力,她当初弃了邓珩选择了萧景逸而远嫁和亲也是她这位好姑母在旁煽风点火,那日宴会和亲一事说什么对我一见倾心,原是她们一早就达成的协议么?她的亲生父亲在那之前就与他们勾结在一起了吗?原来她们早就暗藏祸心,这一日,她们早就料到了。

沈玉璇生怕李珺璟听不明白似的,继续说道:“你本就声名狼藉,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得了景川王府的亲睐,邓珩还对你这般死心塌地,眼看着你,无才也无貌凭什么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倒这些,姐姐我呀,实在看不惯的很,所以在宴会前夕,我遇到了澧朝的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陛下,我知他野心很大,有问鼎中原之意,可昱朝始终是块硬骨头,不好啃,找不到破绽。我知他忧思,于是我们姐妹二人就向他献了一计,愿助他一臂之力,待到事成,他许我们姐妹二人尊宠容华。何况昱朝皇室本就腐朽不堪,早就该亡了,我只不过在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而已。”

沈烟接着说道:“可偏偏要想让昱朝分崩离析,就只能扳到景川王府和邓珩,你所享受的这些本应是我们的,妹妹替我们享了这么多年的福,如今也该还了。”

“你们,简直是大逆不道!”李珺璟突然正起身子,高声说道:“你们这是通敌叛国,你们对得起昱国的百姓吗?昱朝亡了,你们以为你们会相安无事吗?他会放过你们?”

“舅舅和母亲当然会平安无事,”沈玉璇捂着嘴笑道:“因为我们是功臣,景川王府叛国以及邓珩与敌国皇妃暗通款曲的证据是我们指出来的。表妹,陛下还要封赏我们呢。”

李珺璟诧异地看着她们,道:“你们疯了?大厦将倾,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昱国都亡了,他现在需要你们安抚民心,待他日坐稳朝堂,就是你们的死期。萧景逸要对付昱国,你们竟陷害自己人……”

“自己人……,表妹莫不是糊涂了,我们可从来没承认他们是自己人。”沈玉璇冷冷的笑了一声:“表妹这些年也得到享受了许多,你膝下的小皇子和你的四个哥哥还有邓珩都不在了,你还是早日下去与他们团聚的好,没准这会去了黄泉路上还能相见。”

衣着华丽的女子向前走了一步缓缓说道:“如今昱国已亡,你的四个哥哥皆战死,邓珩……也被处以极刑,三千零一刀……他硬是一声没吭,啧啧……只不过可惜了那副骨架,被皇上命人丢去喂了野狗。”

“呵……”她到底是输了,委屈求全这许多年,从未按照自己的性子活过,最后却落得一个国破家亡的下场,她的这一生活得就像一个悲惨的笑话,输得彻底、输得一塌糊涂!

“动手吧!”描着精致的宫妆的女子冲旁边的太监和侍卫使了一个眼色。

身形魁梧的侍卫和体态雍肿的太监立刻上前,一只手死死的攥住李珺璟的脖子,一只手拿盘子上的白绫套住李珺璟的脖子,侍卫手起刀落之间年轻女子的脸上多了两个血窟窿,顿时变得可怕起来。体态雍肿太监也赶忙用力撕扯着,直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地上躺着的女子,脸上两个空洞洞的窟窿眼,眼角周围都流出了血,顺着脸颊淌在了地上,无人听到那无声立下的毒誓。

爱她的人、她爱的人,无论是亲人还是朋友、婢女、还有不到三岁的小皇子最后都被害死了。

萧景逸、沈玉璇、沈烟、虢国夫人、郑敏静,如有来世我必让你们血债血偿!

天弃世遗,昔日何丧,若有来世,我必颠了这乾坤,搅了这是非黑白不分的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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