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乱世当女官(顾清孟旭)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完结版我在乱世当女官顾清孟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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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孟旭是《我在乱世当女官》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Marre西午”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朱华向刘平桓行了个礼,说:“宫禁戒严,贸然出手,还请刘大人见谅,无事了就请离开。”听出朱华的话中音,刘平桓后知后觉自己差点在天子脚下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前朝就有在宫道上扇人巴掌斗殴最后演变成闯宫的事例,影响极为恶劣。他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才发现宫门值守的禁军已经准备拔剑出鞘,若那一巴掌真打下去了,…

我在乱世当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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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宫门外,刚散早朝宫道上人来人往,刘婧着荆钗布衣,面色从容不迫笔直跪着。刘平桓气冲冲地跑到她身边,忍受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拽起她的胳膊压低声音骂道:“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要干什么?给我回家去。”

“回家?回哪个家?刘大人恐怕不知道,我已经与吴琨和离了,你攀不上高枝了。”刘婧甩开他的手,“我只想为我自己讨个公道,吴大人和刘大人都不能为我做主,我只好来求陛下。”

“你!”刘平桓气急,抬手就要打,手还未落下就被人抓住,转头看清来人竟然是禁军统领朱华,立马收敛。朱华搀起刘婧,示意手下人带她进宫。刘平桓没想到景帝真的会见她,一时呆愣在那儿。

朱华向刘平桓行了个礼,说:“宫禁戒严,贸然出手,还请刘大人见谅,无事了就请离开。”

听出朱华的话中音,刘平桓后知后觉自己差点在天子脚下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前朝就有在宫道上扇人巴掌斗殴最后演变成闯宫的事例,影响极为恶劣。他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才发现宫门值守的禁军已经准备拔剑出鞘,若那一巴掌真打下去了,下场还真不好说。

朱华说无事,他如蒙大赦连连告谢,转身回府。见无热闹可看,其他官员也都渐渐散了,而有敏锐的发现冯翊侯霍勣、武平侯秦蓦、定北王江旭一干位高者都没有出宫。

刘婧被带到了崇政殿,景帝回后殿换常服,一干人等候在殿内各怀心思地看着她。从侵地案被爆出开始,闲言碎语吴琦就没少听过,顾清让回京更让他焦虑不安。这半月像有一把刀就悬在他脖子上不得安生,刘婧和吴琨和离后立马上殿告御状更是来者不善,垂在袖中的手不由紧了紧。

冯翊侯眼神在武平侯和吴琦之间流转。当年吴琦升位如此快速,武平侯没少推波助澜,后来吴琦几乎成为平王一党的人。冯翊侯与武平侯本就是政敌,再加上韩影的事打击到了太子,更不喜欢吴琦。

“刘小姐虽然和吴家和离,仍是刘尚书的女儿,大可以通过刘老夫人随朝廷命妇觐见皇后娘娘而见到陛下。娘娘与帝同尊,若是深宅后院之事,娘娘就可为你做主。这么大张旗鼓扰乱朝议,有失身份。”

“是民女自己一时气急考虑不周,此事确实不该直接惊动陛下。”

武平侯听到这番话,不由多看了刘婧几眼,不再有其他表示。回去后他和秦疏合计决定放弃吴琦这枚棋子。他曾经对吴琦报以厚望,可惜吴琦后宅不宁,前朝出了大纰漏,留着只会成为平王的隐患。没有刘婧闹这一出,他也要想办法换了吴琦。

而最前面的定北王沉默,安静得让人可以忽视他的存在。

景帝换了红色常服,蹙起眉头,走了出来,一行人恢复恭谨的样子,掩去了刚才的暗流。孙吕奉上香茗,稍稍缓解了景帝心头的烦躁。

“刘婧,你有何事要呈禀于朕的?”

闻此,刘婧眼中充斥着无尽的恨,旋即恢复神色说:“民女要状告吴琨欺瞒之罪。”

“胡闹!”吴琦低声呵斥道,自从永和县侵地案的苦主到了京兆府,吴琦就知道安州的事情瞒不下去了。可他已打点好安州一切,也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平安到达京城,而吴琨也是其中关键的一环。

“吴琦,你莫要插嘴,”景帝警告道,“刘婧,你仔细说来。”

“回陛下,按大祁律,凡家中有入仕者,家族人禁止和商人有密切过往。可据民女得知,吴琨强买良家女子,私下将她们培养成供人享乐的女姬,兜售给无数商贾,以收受他们的孝银,此后在他的授意下,吴赫与林袁等人在永和县置地无数,殴杀人命侵夺家产。”

“你可有证据?”

“民女不敢撒谎。宜寿客栈周掌柜的姑娘是民女好友,不久前也被抓走。周掌柜闹到京兆府,结果张大人等找人未果。直到前几天京郊失火惊动了吴琨,民女暗中跟随才发现这桩大事,却无力救济。如今一行人被吴琨从城外转移到城内东市,请陛下做主,救救她们。”

“难怪前段日子京兆尹怎么查周掌柜的失女案都查不到,查失火案也觉得蹊跷,原来有这样的势力在,”武平侯婉言道,“只是不知令郎有没有胆量自己做这些事呢?”

吴琦刷得白了脸色。“侯爷何意?”

杜之隐适时插了话,说:“吴大人或许不知,在永和县,人人都说那些被占的土地是吴尚书的地,朝中吴姓尚书只您一位。令郎及族人假借您的势做下这些事,这名头和大人您就脱不了干系,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人如果真的不知情,也没人会把罪名扣在您头上。”

景帝冷冷地看了一眼微微发颤的吴琦,喊了朱华进来,吩咐道:“朱华,你与周楷一道分别去吴府和乐府,看情况是否属实,务必找到吴琨,将人拿下。”

“遵旨。”

外面日头渐起,阳光顺着严丝合缝的金砖悄悄潜了进来,空气中细小的尘埃清晰可见,在空中飘飘荡荡。崇政殿朱红柱子上睁目的两条金龙宛如活了一样,睥睨底下匍匐的臣民。羽毛般的流云稀稀地飘动,连鸟儿不闻一声。

静了半刻,朱华终于带队回殿,吴琨被禁军束手束脚地押解进来,外衣大敞,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衣,束发的头冠不见踪影,整个人蓬头垢面,脸上还有一巴掌印,不知是禁军打的,还是其他人,面红耳赤,嘴里呜呜发声,很是不满。

吴琦一声呵斥:“孽障,还不跪下。”

吴琨摆脱了束缚,拿出布条忙不迭跪拜。“草民拜见陛下。”

景帝鼻哼一声,问:“朱华,这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臣和周大人到东市时,二公子和郁大人在宣阳坊起了争执打了起来,臣立即将人逮住。乐府派人给周大人引了路找到了那些女子,如今那些女子在乐府安顿,静候陛下裁决。”

“好。吴琨,有人控告你强抢良女,私相授受,你可有想辩白?”

吴琨早在被抓时手脚冰凉,一下子就明白出了什么事,他舌头绕了绕也没逼出一个字,倒是吞咽了好几口口水。

吴琦整颗心沉了下去。他求助地看着殿内每一个人,可这些人全都低垂眼帘,充耳不闻,定北王厌弃地看了眼吴琨,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草民……”

“吴公子在说这些话之前,应该先见一个人的。你说是吧,刘小姐。”

早在吴琨进殿时,刘氏躲在了柱子后面,听到传讯才从柱子后面转出,冷笑道:“自然是了,吴公子。”

最后一击由她来完成,她心中没有痛苦,只有无尽的痛快和自在。

见吴琨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刘婧就不再多绕圈子。“陛下,请再派人搜查吴家书房的八宝暗格,一切会更加分明。”

景帝吐出一口浊气。“吴琨,你可认罪?”

“陛下,草民……”

吴琨面如死灰,缓缓说:“是,草民利欲熏心,做下错事,现今东窗事发,知道难再逆天,但求一死,草民一人做事一人当,全是草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只求陛下不要牵连吴家。”

景帝倒是诧异他如此爽利地认罪,说:“这桩案子交由刑部主理,与御史台、大理寺三司会审。杜之隐,既然户部也追查到这件事,你们就一起审了。只一点,莫不要屈打成招,冤枉无辜。”

“臣遵旨。”

景帝对已经恍惚的吴琦发问道:“吴琦,这件事你可知情?”

“陛下,臣教子无方,有失察之罪,罪该万死。”

景帝哼了一声,这就是不认吴琨收受孝银、抢掠民女是出于他的授意,他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净。

“那你就回府好好反思,别辱没了吴家的门风。”

吴琦不甘心,也只能应下,武平侯落井下石,当真以为他没有把柄反击吗?

乐府门口,周楷领人把宣阳坊翻了一遍,找出那些女子,收了乐府送来的衣服、食物等,只好把人安置在乐府内。

乐令派人送一行人出去。瞧着乐令欠打的脸,周楷烦躁不满地走出门,盯着乐府的匾额捶了下空气,走到郁琭辕身边,把气全撒在他身上问:“小郁大人可真会凑乐子。”

郁琭辕讪笑说:“周大人,这么大张旗鼓,是吴家出什么事了?”

“那你来这里又是作甚?”

“是二公子下帖让我来这儿找他,我赴约了他却骂我,说没有这档子事,我把帖子给他看,就是他的笔迹,没说两句我们就打了起来,后来大人你和朱统领就来了。”

周楷头疼地锤了锤后脑勺,挥挥手示意手下人收队,说:“劳烦小郁大人随本官回去录份口供,若有需要还会传唤你。”

“好的,大人。”

吴琨下狱的同时,纪国被灭的消息也传回京城,引起不小的动乱。傅凌一换防结束后策马来到了定北王府。

傅家与江家在西境交好,江禹铭、傅凌一这一代小辈从小混在一起,感情极好。后来江家奉旨离开西境,带着傅凌一进京。

傅凌一名字里的皇姓来自于他的婚姻。竟宁事变结束后,无辜者皆受到追封,哪怕是已经被废的太子凌恂。先帝言其宽乐令中,知质有圣,故谥号为靖献太子。

靖献太子与景帝相差八岁,膝下育有一女,当年不过八岁。靖献太子派人将其送出京城,不料遭人追杀。护送的一行人遇到偶然出行的傅家,傅家家主可怜稚子无辜,就把她养到膝下,五岁的傅一就成了小公主的护卫。后来定北王把几个小崽子带回京城,景帝这才知道其中曲折,封其为宁昌公主。

景云十二年,傅一与陆郕随大军出征南境,回来后景帝便赐他与公主完婚。不过这婚事是公主下嫁将军,而不是将军入招皇室,这样傅一便算不上正儿八经的皇室驸马,旁人称宁昌公主也多为傅夫人。但是景帝为了彰显这门婚事的重要性,赐皇姓给傅一,改为傅凌一。

成婚后傅凌一进入皇庆军担任副将之职,负责护卫相都安全,年前表弟傅余也被送到军中担任千户,宗政阳却看不惯这个靠关系进来的小子。

管家引他进来,正好在书房外遇见拿着护膝的容夫人。傅凌一行了礼,容夫人面容和蔼地点头示意。江明听完吴琨的事刚从宫里回来,靠在圆椅内闭目养神。

“王爷,傅一来了。”

江明悠悠转醒直起身子,接过容夫人手里的东西,虚推了她腰示意她出去。看见夫人走远了,江明才说:“来找我是为了纪国的事?”

“是,没想到东徵行军速度这么快,破了武州后不到两日就灭了纪国,辛徒钦被海上牵着分身乏术,根本来不及。”

东徵发兵攻打纪国,纪国国破,皇室遭屠,众国只剩下大祁,西秦,豫国,穆国,貊国东徵和周国相互制衡。天下大乱,诸政权割据。平衡一旦被打破,就有人去寻找新的平衡,又是狼烟四起,战火纷飞。

“大祁拥有的国土最多,必会成为众矢之的。我不信东徵没有兵发大祁的打算,不然它也不会那么快就逼近大祁东境。西秦态度不明,貊国穆国如今抱团隔岸观火,大楚尚有异动,难保不会倒戈。所以一旦开战,战线会多长我们无法预测。”

“东境有薛岑和沐家在我还放心,”江明皱起眉头,面露担忧说,“只是东徵这一仗很奇怪。越琦前脚才将柏太后赶下台拿到了兵权,后脚和顾命大臣简文对峙推行新政,亲政意图再明显不过。

季家是保皇党,想用这场胜利充实越琦的底气倒说得过去。只是季家这次行动太过仓促,不顾舆论,颇有破釜沉舟之意。而且灭国后如何统治纪国才是关键,人心躁动,季家军一时半会儿还回不了朝。季家军实权握在季瑶手里,把人调出去对他推行新政毫无助益。”

“有传言说越琦之前屡次对季瑶示好,欲纳入后宫。会不会……”

季家是东徵从纪国分离的极大助力,可前任皇帝对其多忌惮,将季家军调往南境并分为三部,由季家三房分别统领,还时不时调换人员。五年前貊国和穆国开战,夹在两国中的茕国被灭。东徵失去了南部的缓冲地,季家被问责。时隔几年,季家竟重回北境,还一定要拿下北部?

江明叹了口气,是日薄西山最后的辉煌,还是潜龙在渊的养精蓄锐?

“保皇站到最后,究竟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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