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中医》,以陈皮作为故事中的男主角,是网络作家“陈皮”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陈氏小诊所,病号人来人往病号主要还是发热,干咳的较多对于咳痰较多的青壮年,陈皮和老陈头一直都采取挂盐水,吊葡萄糖水的惯用手法按照老陈头的说法,这种方法见效快,来钱也快陈皮对这种方法虽然不屑,可也确实有效看在钱的面子上,陈皮继续给病患打屁股针,吊盐水葡萄糖接触咳嗽病患太多,陈皮觉得呼吸渐渐有了困难,喉咙里好像是刮痧一样,干疼的难受“爹,看样子,我好像也中标了”陈皮把自己干咳,发烧的情……
小说:冒牌中医
作者:乡村狗剩
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冒牌中医》,作者是“乡村狗剩”。作品无广告版精彩截取:老头好,死的早,有低保。况且老陈头又懂中医,又会打针,又有钱,是村子里的优质男,深受村子里大姑娘小媳妇的喜欢。谁家老少妇孺有个头疼发热的,老陈头总能药到病除。王寡妇和老陈家邻居,稍微有点难受,就往老陈头家跑…
001一招鲜,吃遍天。 免费在线阅读
冬至,北风凛冽,无边落木萧萧瑟瑟。
“陈皮,你爹在家吗?”
一听到王寡妇的声音,陈皮白花花的脑子里装满了大屁股。
“婶子,又来找我爹打针?”
王寡妇比陈皮大两岁,论辈分比陈皮大一辈,嫁过来没多久就死了丈夫。
由于王寡妇长得太过于漂亮,村子里认为她很不祥,背后总对她指指点点,说她勾引开诊所的老陈头。
老头好,死的早,有低保。
况且老陈头又懂中医,又会打针,又有钱,是村子里的优质男,深受村子里大姑娘小媳妇的喜欢。
谁家老少妇孺有个头疼发热的,老陈头总能药到病除。
王寡妇和老陈家邻居,稍微有点难受,就往老陈头家跑。
今儿个,老陈头不在家,去县城进药去了,家里就剩陈皮看家。
陈皮自幼跟着老陈头,耳濡目染也懂点皮毛。
“婶子,温度计,自己量一下!”
陈皮把水银温度计递给王寡妇。
王寡妇接过体温表,解开扣子,就往咯吱窝里塞。
五分钟后…
“哎呀,妈耶,四十度!”
王寡妇一看体温计,瞬间变得哼唧起来,脸色也比来之前红晕。
陈皮接过体温计,瞅了瞅,王寡妇的体温有四十度半,快烧到四十一度了。
再摸王寡妇的脑袋,烫手。
再摸王寡妇白皙的脖颈,烫手。
陈皮二话不说,就要给王寡妇打屁股针。
王寡妇烧得厉害,爬床的力气都没有。
陈皮一把扯下王寡妇的花裤头,消毒酒精在白花花的臀肉上擦拭。
王寡妇的臀部比脸还要滚烫,消毒酒精接触到高温立即气化。
陈皮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针,打的王寡妇腚沟抽搐。
打完屁股针,陈皮就给王寡妇挂盐水和上葡萄糖。
“陈皮,你家还有退烧药吗?”隔壁孙大娘站在墙头上喊,“我家孙子头疼,发烧,咳嗽。我也头疼,发烧,干咳。。。”
陈皮爬上竹竿梯子,递给孙大娘一个水银温度计,“您先给小宝量体温,严重的话,过来挂盐水,吊葡萄糖!”
一招鲜,吃遍天。
陈皮对付感冒发高烧的专用套路就是挂盐水,吊葡萄糖,打屁股针。
“陈皮,咳咳….”
“发烧,头疼,干咳…”
只一会儿的时间,陈皮家的小诊所挤满了人,都是些发烧,干咳患者。
眼看着院子里挂满了吊瓶,陈皮实在是忙不过来。
对于那些发烧不是太严重的患者,陈皮就给他们包药。
做诊所医生,靠的不是技术,是胆子。
面对这么多患者,一般的医生吓都吓蒙了。
院子里几乎是清一色发烧,干咳患者。
陈皮开始包药,药品很简单,两颗甘草片,一颗安乃近,两颗白色病毒灵,两颗对乙氨基酚,再顺便把水银温度计以五块钱,十块钱,二十块钱一根的价格卖出去。
陈皮也不想给温度计涨价,可是买温度计拿药的总是络绎不绝。
陈皮怎么也想不到一场冬寒,发烧干咳的患者这么多。
几乎整个村子里的老少妇孺都坐在这了..
隔壁村看病来的晚了,都站在门外头打吊瓶。
庆幸,老陈头开着电三轮采药回来了。
“爹,今儿个咋回事?发烧给闹瘟疫一样!”
老陈头卸下整箱子的生理盐水和葡萄糖,“这是一种新型冠状病毒,听说城里核酸放开了,再加上这几天天气偏冷,偏寒,所以发烧咳嗽的比较多。”
“爹,啥瘟疫不瘟疫的,我全当发烧感冒治!”
“当发烧感冒治就对了!”老陈头轻咳一声,“啥狗屁病毒,说白了就是一场小感冒,不行就屁股针,盐水,葡萄糖往上尽管怼,他大城市大医院不敢接的,我陈氏诊所敢接;他大城市大医院不敢治的,我陈氏诊所敢治。”
有了老爹的鼓励,陈皮的尽头更大了。
四十度以下的,一包药{一颗安乃近,两颗对乙氨基酚,两颗甘草片,四颗病毒灵}送走;四十度以上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屁股针,再挂盐水上葡萄糖。
方法就是这么简单,陈家父子一个星期治好了村子里的几千口人。
拼的就是胆子,陈氏小诊所的营业额翻了一百三十翻,爷俩笑得合不拢嘴。
腊八节的篝火旁,忙碌了一周的父子俩准备小酌庆祝一下。
“爹,听说你治死过人?”
“你小子听谁说的?”
“您别管我听谁说的,就问有没有?”
“有!”
儿子面前,老陈头也不避讳。
陈皮瞪大眼睛,“您还真治死过人啊!”
老陈头满不在乎,“治死人咋滴了?和我救过的人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
陈皮干咳,“九牛一毛还能这么用?”
老陈头喝了一口烈酒,自豪道:“那年乡里给我介绍九个癌症患者,我治好了五个,死了四个,还超过半数嘞!老爹治病靠的就是胆子大!”
陈皮给老陈头倒了一杯,“爹,您治死那四个,家里人没来咱家闹?”
老陈头抚摸着白胡子,呵呵笑道:“乡里说了,治好有奖,治不好也不让咱抵命。这等有赚无赔的买卖,爹干嘛不做!”
陈皮对老陈头真是大写的【服】,老爹把治病救人当成了一桩买卖。
陈皮继续追问,“爹,除了打屁股针,挂盐水,上葡萄糖,您还会啥?”
“龟儿子咋说话呢?”老陈头有些不高兴了,“爹,还会中医!是正儿八经的中医传承人。”
陈皮凝望老陈头,“可我也没见过您望闻问切,开方子,抓中药啊!”
老陈头嘿嘿一笑,“那是因为中医没有打屁股针,挂盐水,上葡萄糖效率高,来钱快!”
陈皮渴望的盯着老陈头,“爹,我想学习中医。”
老陈头眼眶中的泪水吧嗒吧嗒掉在酒水里,“儿子,爹等你这句话等了二十年了。”
“爹,我今年才二十岁。”
老陈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打你出生那天起,爹就盼着你能学中医。只要你肯学,爹就手把手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