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酒馆(沈括那东君)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完本小说那家酒馆沈括那东君

主角沈括那东君的武侠修真《那家酒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别叫我周柯”,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一家小小的酒馆,聚集了一些“普通人”。有人爱而不得,有人自甘堕落,有人看透世态,有人体验红尘。总之,一个个普通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汹涌烈火,就随着这天来到酒馆的小姑娘,绽放出各自的绚烂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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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括那东君武侠修真那家酒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别叫我周柯”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冬日的风雪是最不温柔的,寒风总是呼啸着卷集着漫天的雪花,吹在人身上刀刮似的生疼“掌柜的,我家娃儿先搁您这儿,您受累看着些,他老子说的今儿后晌进城,您瞧瞧外面这天儿,实在不方便带着娃儿去等,您让娃儿暖和暖和,我接到人了就回来,您看成不?您行行好,这儿的十两银子,您先收着”一人站在那酒馆柜前,带着毡帽,背着个孩子,听声音是个中年妇人,看着打扮却也不像什么穷苦的外面风雪更大了,酒馆内的光线不是很亮…

那家酒馆

精彩章节试读

后义村位于白马镇西北,沿着官道两旁聚集着七十多户人家。今天村里青壮们都跑去村后谷场里晒谷物去了,芷欣跟着小伙伴们在后山疯跑。蝴蝶啊,花啊,小溪里好看的小石子啊,向来都是小丫头们的最爱,每次看着漂亮的花,芷欣的眼睛里就会放出光来,当然妞妞、二丫她们也是。偶尔捏住只黄底黑纹的漂亮蝴蝶,丫头们就会都跑过去,叽叽喳喳凑成一堆。

“芷欣芷欣,你怎么抓住的呀,蝴蝶真好看,飞的也不快,我怎么抓不住呢?我跟妞妞腿都要跑折啦,来回跑每次都要差一点。不像你,慢悠悠手一捏就是一只,好像蝴蝶甘愿让你捉,教教。”二丫嘴里说个不停,挤在芷欣身边,眼里都是羡慕。

“很简单的呀,慢慢的,不心急,蝴蝶不会跑的。”芷欣小脸上都是神气,“来,伸手捉住,不要太用劲,会伤着它的。”二丫小心翼翼把蝴蝶从芷欣指尖接了过去,一旁的妞妞眼睛睁得大大的,“芷欣你真厉害呀,给我也捉一只吧。好呢,等我看看哪个漂亮。”微微气喘着,芷欣小脑门上冒着些汗,刚刚抓蝴蝶之前跟小伙伴们随风追着疯跑了一阵,这会儿还没平息下来。

“那只那只,那只蓝色的,芷欣快看。”二丫手里捏着黄底黑纹的蝴蝶不敢放手,眼睛倒是又瞅见一个目标。离这儿也就是十来步,一只蓝色蝴蝶停在朵黄色小野花上,舒展着翅膀。

“好漂亮!”妞妞惊叹着,“快去捉住它。”小孩儿都是急性子,说啥就是啥,眼看着妞妞就要跑去,芷欣急忙拉着她,“慢着慢着,会吓跑的,我来。”悄悄踮着脚,迈着小步子往那边去,脸上兴奋的红彤彤的,一声都不出了,好像喘口大气就会吓跑目标。妞妞在一旁跟着,眼睛盯着蝴蝶舍不得挪开。

芷欣伸着手,慢慢把蝴蝶捏住,扭头对着妞妞说:“看,很简单吧。嗯嗯嗯,嗯嗯嗯。”话都不会说了,妞妞急喘着气,满眼都是笑。正要接过来“小蓝”,就听见那边二丫大喊,“你干什么!”然后是跑步声,接着就听着二丫的哭声。妞妞跟二丫向来最要好,急忙扭头看去,连手里的“小蓝”都没来得及捏牢,便顾不得伤心,抓着芷欣的小手往二丫身边跑去。

“哇啊啊啊——”二丫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嘴里嘟囔着“你赔我蝴蝶,你赔我蝴蝶”,一手抓这个小豆丁,那是村子里的孩子王,淘气的很,指着零落在脚下的黄色斑点,“哭什么,这不是吗?再叫我揍你了啊。”一边凑在二丫身边的小丫头们怯懦着也不敢出声,看着那豆丁摇头晃脑得意的笑。

“你把我的蝴蝶踩死了!那是我的蝴蝶,芷欣给我捉的,你赔我!”二丫哭着,没抓着那豆丁的手气的胡乱挥舞,“活该,咧咧咧,二丫哭喽,你们看呀,二丫哭咯。”小屁孩儿冲着身后几个男孩子得意的笑,扭过头来又推了二丫一把,直把她推在地上。

二丫哭的更厉害了,跑过来的芷欣气的小脸通红,看着那边嘻嘻哈哈着的小男孩们,“你们太过分了,坏蛋,打你们。”芷欣举着小手,就要往豆丁脸上抓去。一丝淡淡的烟雾从芷欣胳膊上溢出来,白嫩嫩的小手突然好像要融在空气里似的,面前的空气被推动着。发出“呼”的啸声,芷欣脚底的地面突然下陷,松软的泥土没过了鞋面,一旁的野花也莫名粉碎,像是有人狠抓往上了一把。

突的出现一只手,轻巧巧握住了芷欣的小爪子,一切恢复平静,刚出现的烟雾好像被风吹散再看不见。“芷欣,怎么啦,这么生气,跟我说说。”声音很是温和,那人一定很温柔。“虎子把我送给二丫的蝴蝶碾碎啦,还把二丫推地上去了!”芷欣看着来人,面上瞬间缓和了不少,但语气还是气哼哼的。

“虎子,道歉。”

“对不住,二丫,芷欣,谁叫你们不拉我一起玩。”虎子低着头,偷瞄了芷欣一眼,又扭过头去看着男人,“先生不要生气,虎子错啦,这就回家抄字去,三十遍。”

“嗯,去吧”

……

回家的路上,芷欣牵着男人的手,叽叽喳喳说着:“今天我给二丫捉了蝴蝶,黄底黑纹的,可漂亮啦,还有给妞妞的,蓝色的,还要更漂亮,可惜妞妞没捏稳让飞走了。”

“我们在河边拾到好多小石子,有红的黄的紫的,圆润润的,可好看啦,嘻嘻”

“村里那只老猫又生了窝小崽子,小花每天给送去剩米汤,我能不能捉只小的养起来呀?”

“虎子刚才悄悄跟我说想给我编个花环,问我喜欢什么颜色的。我告诉他我不喜欢花环,他就不说话了,哼!欺负二丫,谁要他的东西。”

“妞妞他们今天还拉我去河里泡脚,我可听话啦,就在旁边看着,没下水,鞋子都没脱!”

“一会儿吃完了晚饭,我还想听书……”

太阳快要下山了,男人牵着小丫头的手,往回家的路上慢慢走,一边听着女孩儿叽叽喳喳,一边轻抚着胸口。晚霞挂在天边,染红了远处山头,像火在烧,又像血染过的黄亮灯罩。

“芷欣,我们明日搬家。”

“好呀。搬去哪里?”

“搬去镇上,人多的地方。”

晚饭是简单的米粥,咸菜,芷欣碗里多了颗白水煮蛋。像往常一样,芷欣吃的很慢,一小碗粥,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了,还有一半。

“凉了,芷欣。”男人温和看着,“吃快些,做了晚课,就要休息了。”

听到“休息”两个字,芷欣突然猛的打了个寒颤,抬起小脸看着男人,眼里满是恐慌。“好呢,我马上吃完。”

看着屋外洗着碗的男人,芷欣的小脸上泛着恐惧,眼里又透出不符年纪的坚定来。“不要怕,夜晚很快就过去了。”芷欣给自己打气,可语气里的柔弱怎么也遮挡不住。慢慢走出门口,蹲在洗碗的男人身边,“我也来帮忙,洗快一些,做晚课。”

“芷欣真乖,不过我来就好,芷欣先去做晚课吧。轻身功夫懈怠不得,桩子白日里已经加高了三尺。”男人笑眯眯的,手上动作不停,“去吧,别偷懒哟,做完晚课就去休息吧。”

芷欣的晚课,其实就是走桩,穿着男人给她定制的铁鞋,在桩子上按顺序连走十趟。桩子一开始只一尺高,鞋子原也是普通绣花小鞋子,四年来桩子慢慢增高,鞋子也逐步加重。现在才十一的芷欣,每晚要穿着近二十斤的鞋子,在高约丈许的桩子上来回走步,练习轻身步法。

半个时辰后,芷欣浑身是汗,从桩子边上的软梯下来,快步走到自己屋里,脱掉身上衣物,跑进男人提前准备好的浴桶里,里面装着不知从哪儿来的药材,味道馨香,闻之让人精神放松。芷欣盘坐在内,只小脑瓜露在水面。按着男人教的,呼吸吐纳,反复七个周天。之后钻出浴桶,穿上身月白色中衣,钻进被子,闭着眼睛打寒颤。

“没关系的,很快就会过去的。没关系的……”

天色渐深了,屋里黑黢黢的,芷欣牙关紧闭,默默等着什么。

窗外还听得到蝉鸣,听得到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听得到隔壁屋里男人的呼吸,听得到外面时不时传来的野猫叫,直到那熟悉的“咔哒”声响,芷欣的眼里开始泛起雾气。“来了。”她想,“很快会过去的。”芷欣落下一滴泪,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芷欣睁开眼,落入眼里的,依旧是那个穿着黑袍,戴着一副诡异的,刻着兽首的漆黑面具的怪人,恶人。

意料中的,她身处于一间小屋里,四面黑漆漆的,看不到墙面,木制的地面散发着一股腐朽糜烂的湿土怪味,面前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颗小石子,红、黄、紫都有,圆润、小巧,旁边一个小纱笼,一只蓝色的蝴蝶在里面扑腾着翅膀。

芷欣的双脚被铁链缚着,被铁环圈着的脚腕处贴心的用棉布和绸条包裹着,她知道那是这恶人不想让那可能出现的磨损伤口,暴露他每晚囚禁虐待自己的事实。

“咚!”一把小锤子被恶人扔在芷欣脚边,发出沉闷的砸击木板的声音,“之前说过,你不配拥有喜爱的,现在,毁掉它们!”恶人的声音向来那么沙哑又刺耳,好似破锣落地,又像烂窗漏风。芷欣颤抖着,弯腰拾起锤子,随后桌面上的石子,一颗颗被砸碎,那稚嫩的,满是童真的心也好像跟着碎了。

纱笼里的蝴蝶也没能有个好的下场,她被芷欣的手捏着,提出来,然后轻轻拧动着,纤薄的美丽翅膀,化作最美的胭脂,蓝色粉尘均匀涂抹在她的双手拇指与食指上,桌上留着的,只剩丑陋的,不停扭动的细肢。

“很好。”恶人无视了芷欣掉落的泪滴,他走过来,仔细用纱布包好小丫头的双手双臂,然后从芷欣背后摸出那令人痛恨恐惧的铐子来,用温柔的动作,缓慢给她戴好。

“最近学的很乖,我很满意。”

铁链哗啦啦响着,芷欣被吊起在屋里,悬空在那张毁了石子,碾碎蝴蝶的桌子上方。

“那人对你真的很重要吗?之前还苦啊喊着的,现在这么配合,你让我很难做啊。”那人怪笑着,从身后拿出块月白色碎布来,“他胸口还在发疼吧,下次是胳膊。”

芷欣咬着嘴唇,颤抖的身体带着铁链作响,却不发一言。“明天就搬家了,或许就安全了呢。”她想着晚饭前听到的话,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怪人抬头看着她,半晌后笑了笑,“咱们开始吧。”

接下来还是常规流程,细如牛毛的针,一根根好似长了眼,净扎在最让人难以忍受的部位,带来的疼痛让人只觉得身处地狱。

芷欣已经张大了嘴,这是怪人以前教她的,“咬破嘴唇的话,你可对他交代不过去呢,哈哈哈。不想人担心,痛的话还是习惯张着嘴更好些。”

腥臭的液体被强行灌进嘴里,引来阵阵反胃,随之而来的是眼角和鼻后的酸涩、胀痛。从指节开始,手腕、手肘、肋下、腿根、膝盖、脚踝,每处关节相继发出芹菜杆被折断的响声,关节一处处脱臼,又被复原,脱臼,再被复原。然后是小臂、胳膊、大腿,小腿乃至腰后,抽筋带来的扭曲,让皮肤不断与身上的中衣摩擦着,那一根根牛毛细针也被带着在皮下肆虐。

芷欣在第一处关节被拽至脱臼时已经惨嚎出声,又在复原时一口冷气抽的安静下来,分筋错骨的痛楚给可怜的小丫头带来的,是一次次的晕厥和意识被强行塞回身体的苦楚。那些细针更是时刻提醒着她,她确确实实,是活着的,是有感知的。

这样的痛苦已经持续很久了,怪人总会在别人不知情时掳走她,然后让企图帮助她的人消失在生命里。唯一的例外,便是支撑着小小的她,让她至今能有个归宿而不至于疯掉的,正打算明天带她搬家的他。

白天曾出现过的烟云也一丝丝现形,却又在芷欣发觉之前被压制回体内,与皮下扭曲着的筋脉结合着,带来更新一轮的痛苦。芷欣终于还是昏了过去,而这次没能再醒过来。

……

“小姑娘,醒醒,小姑娘?”脸上传来丝丝凉意,芷欣茫然睁开眼。她现在身处于一间破庙,仔细看看周围环境,原来是谷场旁废弃已久的那间,她以前跟二丫,虎子在这里玩过捉迷藏的。叫醒她的是个陌生男人,穿着一身藏青色绸袍,腰间挂着一把长剑,正蹲下身来看着她,脸上满是关怀,实在叫人安心,忍不住就想投进他的怀里。

“这人一定很有钱。”芷欣想着,一般人谁会在帽子上缀那么大颗珠子,腰带上更多,衣服上面用金线绣着些看不懂的花纹,有些像天上的云朵,又有些像小溪里偶尔拍起的水花儿。

“小姑娘,你家里大人呢,怎么睡在这种地方?”那男人问。芷欣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只穿着中衣呢,真是失礼,有家教的女孩子都不会这样出现在人前的。芷欣脸红红的,张了张嘴又合上。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笑问,“怎么也不说话?”

这话多余,谁家姑娘会说出口来,惹人取笑。

芷欣有些烦躁,得赶紧回去了,太阳都出来了,时间再拖长些在没回家会有人担心的。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昨晚的痛苦好似一场梦,已经感觉不到,就像以往一样。

“芷欣。”熟悉的温和声调,听着让人安心,芷欣却僵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确实是他。

“怎么穿成这样在外面。”他埋怨着,手里递过来件宽大袍子紧紧裹住她的小身子。

“丫头自幼顽劣,不成体统,让兄台见笑了。”他与那人招呼了一声。

“鄙人钟华章,从沐安城而来,途经此地,看着这姑娘独自睡在这破庙旁,有些担心。”那人解释道,“家里大人来便是最好,这姑娘惹人爱怜,实在让人喜欢,单独在外可不安全,小兄弟需得好好照拂才是。”

“兄台教训的是,这就带她回家了。”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听声音倒让人能清楚觉察到他的惭愧。

“咱们走吧。”芷欣被他抱起来,小脑袋缩在他怀里,只片刻间,涌出的泪水便浸湿了他的胸口。他也不出声,大步往家走去,留下身后还在默默看着两人身影的钟华章。

回到家里,他把芷欣放下来,就只看着她坐在榻上,也不出声。

“可能梦游了?”芷欣笑着,“刚醒过来吓了我一大跳呢,还好你及时到了,不然不知道还得出多大丑。”说着脸也红了。“不过刚才那位叫钟华章的,看着让人好安心呢,就像个可以信任的长辈。”芷欣自顾说着,也没看他越发阴沉的脸。

“今天搬家,白马镇,临浮路,南二巷尾。”他说着去了隔壁屋里,“收拾一下你的行李,之后就走。”

“可以跟二丫他们打个招呼吗?”芷欣问了一句,半晌没等到回答,便也知道答案了。

临近午后,两人到了自己的新家。南二巷在白马镇偏南的位置,住这里的多是些商贩,隔壁王大娘操持着间茶水铺子,就卖大碗茶,位置就在巷外。路过的人口渴了便会在茶摊坐下,喝碗两文的大碗茶,路途的疲惫就会消解大半,再跟同坐的客人插科打诨,聊聊时事,便是最大的消遣。

芷欣很喜欢这里,喜欢跟隔壁的王大娘聊天,从她那儿听些各地的奇闻轶事。

什么水云间最近招收弟子啦,南四街李家的大儿子被人家看上了,说是资质不错,已经被一位长老看重,只等着招新后被收入门下,家里已经摆了几天的宴席;烟雨阁的女子历来貌美被那些江湖人士推崇的很,听闻那儿现在的大弟子是什么大世家出来的,前些天路过这儿,带着面纱就把那些臭男人的魂儿都勾走啦;镇上学堂过些日子也要纳新了,这些日子已经结业的娃娃们都在兜售自己以前用过的旧书,没出息的样子,学不好东西指定没什么好出路,还不如早些年就干脆别念,纯浪费家里钱,用过的旧书才能卖几个钱,巴拉巴拉诸如此类。说的人唾沫横飞,听的人不亦乐乎,都在茶铺跟前摇头晃脑。

这样的日子很好,跟村子里不一样,虽然没有了同龄的二丫,妞妞们,没有了野外的花朵蝴蝶,没有了漫山遍野疯跑的痛快,但有新的人,新的事,新的体验,新的相识,最重要的是,有了新的日子,好像就能脱离再也某些难以忍受的痛苦……芷欣是这么想着的。

新房子芷欣也很喜欢,从巷子这头进了门,就看得屋里正中摆放着一张大桌子,配着八张椅子,穿过后门能看到个小院子,里面还可以开垦一小片园子,按自己喜好安排种些个瓜果菜蔬,或是花草,会显得充满生机。小院两头分别是他们两个的卧房,一间朝南,一间向北,门前的走廊将各处串在一起,往廊里放几个小马扎,摆个小桌子,吹风听雨都由自己。芷欣想着未来的美好日子痴痴的笑。

因为新搬家,没看到桩子,芷欣正奇怪着,就听他说晚课进入下一阶段,铁鞋自不必说,是万万脱不得的。桩子是不用再踩了,只按步法重复三次即可。新增了一双材质不明的手套,要戴着在院子里的水缸内翻花绳?芷欣差点笑出声,他虽然一向温和,却从没在她面前有过翻花绳这样的举动,而且完成的意外的好。

“一炷香的时间,戴着手套,翻完一遍,就可以了。”他说着,“一套共三十六个动作,其中所有的变化,姿势,不可出错。前三日,我会看着,后面的,看你自己。”他还是这样,不会督促什么,用他的话讲,别人逼得再狠也不如自己主动去学,就像当初走桩,等确认她学会了,就再没关注过她的完成情况。

接下来三天时间,包括白天在内,他一共在她面前演示了七次,指点了三十二次。她则努力练习,终于完全掌握。“做得很好,以后当自勉。”只这一句话,便是最好的赞扬。芷欣笑起来,才十一岁,眼睛里透出的光就简直要灼伤他。

快乐的日子过得飞快,这晚晚课结束,芷欣独自回房,泡过药浴,穿上中衣,铺好床铺,紧闭双眼,就要进入梦乡。突然一阵心悸,美人眸子圆睁,身体也开始颤抖。“咔哒……”仿佛地狱来人,默念出勾魂的魔音。芷欣知道,自己跑不开,逃不过了,还来不及在心里产生更大的恐惧,眼前陷入黑暗,芷欣失去了意识。

……

“好久不见啊,小美人。这几天有没有想我?”怪人嗬嗬的笑,让人听着从心底发寒,随后往那张木桌上放了件什么,“我讲过的,你不配有喜爱的。”

芷欣爬将起来,看向桌面,瞬间瞪大双眼,嘴里发出凄厉的嚎叫来,“不——”

桌面上,放着一片袖子,半个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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