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最爱你的第十年》,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孟舟宋宁,由作者“恒星的芯”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宋宁在电话中问我几点下班“不下班”我压低声音,尽量让白芍听不出我语调中的小甜蜜“为什么?”宋宁也悄咪咪地小声回答“我出差了,在高速上”“孟舟,你出差这种事竟然不告诉我,怎么昨晚是没时间开口吗?”宋宁忽然提高音量,我本能地将电话移开耳朵,他的声音清晰地在车厢内传播,然后四处碰壁,最后重新回到我的耳朵白芍笑了笑,她放下耳边碎发,像拉起的挡帘,将我和她隔绝开“我不告诉你,是我的权利”我咬……
小说:最爱你的第十年
作者:恒星的芯
现代言情小说《最爱你的第十年》强烈推荐大家阅读,作者“恒星的芯”十分给力。讲述了:”“孟舟,你能不能别这么拔吊无情。”宋宁说起浑话。“算了吧,你回家晚了,恐怕要跪搓衣板吧。”我翻着白眼,将厨房的壁灯关掉,不想在明晰的灯火下看清楚他的脸…
第一章 梦境里的戒指 免费在线阅读
他很瘦,看上去的瘦远远大于触觉上的理解。
我抱臂靠在阳台玻璃门边,酝酿着情绪,准备接下来再次与他道别。
“有吃的吗?饿了?”
宋宁套上牛仔裤,上身却只穿了件背心,直奔我放在厨房转角处的冰箱。他对我家过于熟悉,我心里泛起种种异样,我将手搭在冰箱门上,拒绝他拉开,脸色有些不善地道:“你饿了回家吧,你家里应该有人等你吧。”
“孟舟,你能不能别这么拔吊无情。”
宋宁说起浑话。
“算了吧,你回家晚了,恐怕要跪搓衣板吧。”
我翻着白眼,将厨房的壁灯关掉,不想在明晰的灯火下看清楚他的脸。烟盒里空空荡荡,就像此刻失落的心房,我在月光下走向沙发中央坐定,望着昏暗中怔怔不前的宋宁。
“那个,再见。”
晃荡的灰暗中,宋宁疯了似的冲过来,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再次压在我身上。
一如十年前,他总能瞬间点燃我,毫无抵抗之力高举双手纵容他宽恕他包容他接纳他。
不知疲倦的,疯狂的沉醉其中。
*
次日清晨,醒来时,宋宁已经不在屋子里,他躺过的枕头留下凹槽,肌肤上的痕迹明确他曾真实来过。
我揉着乱糟糟的头发,迫使自己尽快从昨夜编织的梦境里苏醒。
果然,等我收拾好前往律所时,破天荒的迟到了。
行政组的邹邹捂住下巴惊呼道:“孟孟姐,你昨晚是去打游击了吗?怎么黑眼圈粉底液都压不住。”
我知道自己什么模样,早上透过镜子里,就像是被吸干精气的木乃伊。
“眼睛疼,整晚睡不着。”
随便撒谎搪塞过去,是职场人的基本素养。
邹邹吐吐舌头道:“方律一早找你两回了,他下午有个离婚案子,说材料在你这里。”
“好,我这就送去。”
律所里,大部分主任级的律师都有专属的行政专员,我虽然作为行政主管也有需要对接的基本业务。可喜可贺,方启奎大律师在一众人中选择了我。
作为非刑诉律师,方启奎在业界算是声名远扬。刑诉起家的律师,却在入职十年后转战商经,一切从头开始。
说来好笑,方启奎转行,最大的受益人竟然是我,他每一笔经由我手的案子里,我都被允许抽成,一成至三成,足够改善我现有的生活。
律所里私下有人议论,说方启奎在追求我,才不惜散尽千金搏佳人一笑。我对此故作不知,从不与人讨论,更不会与方启奎有任何工作外的接触。
果然,一个月后,律所的风向转向新来的刑辩律师白芍。传闻半个月后,方启奎与白芍同进同出,而我仍旧拿着基本薪资外的优渥报酬。
我将资料送给方启奎时,他正在打电话,示意我放下就走。资料我重新整理过,担心他找不到,便在便签上留言告知每个对应证词所在页码。
方启奎在电话里咆哮,大概的意思是对方蠢笨如猪,竟然连一个常识性的错误也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他气呼呼地摔下电话,见我还在办公室,忍着怒火道:“你眼睛好点没?”
“看过医生,好多了。”
“好多就好。辛苦你下周跟白芍出趟差。”方启奎继续道:“跟你说件事,所里接下来可能会结束跟白芍的合作,你这次除了协助她完成调研,也希望你有所发现。”
方启奎脸色如常。
口中的话阴冷恐怖。
发现?
这个词用的真好。
我一直到下班都在体会这二字的深刻含义。
以至于宋宁站在我面前,我竟然没有看见。
他在写字楼下等我。穿着黑色牛仔裤,半长款修身风衣松垮垮敞着,双手插兜挡在我面前。
“下班了?”
老实说,我对他这种不请自来,甚至毫不避嫌的态度感觉到不适。
我越过他,快步往公交站台走去,随便挑了辆百万代步车跳上去。
宋宁紧随我后,贴着我在后排坐下,他似乎对此乐此不疲,紧挨在身旁低语道:“晚餐吃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瞄见他无名指上那枚铂金婚戒格外刺眼。
“吃羊肉如何?我听说有一家新开的羊肉馆,情侣三折。就在离你家一条街。”
我瞪了他一眼。
在下一站下车。
宋宁紧随其后,与我并肩而行。我惊讶地发现,他比十年前仍旧长高些。岁月对男人和女人的恩赐完全是两回事,它教会女子包容,却纵容着男人闷头朝前奋进。
奋进。
永无休止地前进。
这一晚,宋宁仍旧留宿在我家中,他似乎乐此不疲的换着花样折腾,在我昏昏欲睡前从身后抱住我。
微热的湿意爬上我的肩头。
他居然在哭。
疲惫和力竭使我无暇顾及。
这一晚,我做了个噩梦。在梦里我不断地向上攀爬着一栋楼,悬空的楼梯,不断变化的间距,还有缺失的栏杆……
我高举双手,不间断地在木制和水泥交替的楼梯中跳跃。我想停下,却无法停步。脚下的石阶总会在我刚刚接触到的时候不断下滑,好像只有不断的攀爬,才能有活下去的机会。
疲倦和距离的喘息,使我再次从梦境中醒来。
不知何时,宋宁已经离开。我起身去冲凉,将他留下的痕迹清洗干净。
在浴室的置物架上,我看见那枚和宋宁无名指上一模一样的铂金钻戒,却又有所不同。不同的是比宋宁手上的那枚要小两号,有些微的磨损,指圈内手工刻着两个字母,除了一个“S”清晰可辨,还有个字母已经被人为地破坏掉。
将戒指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我泡了被红茶,盘腿坐在沙发上,目光一颗也不曾从戒指上移开。
那枚银色的,款式老旧,甚至处处透着经年久月岁月痕迹的结婚戒指,在我眼中无限放大,最后紧紧套上我的脖子后不断收缩,嵌入我的皮肤,埋入我的骨血,贴合着我骄傲的脊椎骨,成为无法消磨的印记。
我自梦境中再次醒来,宋宁躺在我身后,他面容祥和一夜好睡,甚至透着异样的苏爽和满足。
我扪心自问,如果宋宁已婚,我是第三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