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每一天都在下雨(苏余不求欲)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我的每一天都在下雨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苏余不求欲)

经典力作《我的每一天都在下雨》,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苏余不求欲,由作者“不求欲”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他们走出车站,我没有跟上去,好像能预感到我想跟也跟不上去,果然他们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时我又回到了虚无的白茫茫一片的世界这次我被关了很久很久,具体多久我也不清楚,因为我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我闭上眼睛躺成一个大字,静静等待着下一次出现耳边响起稚嫩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到蓝蓝的天空有鸟儿飞过,我爬起来看到自己身处在绿油油的田野里,脚下的杂草地里有成片的粉红色小花,不远处小苏余举着一根树枝走在田埂上,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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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的每一天都在下雨

作者:不求欲

角色:苏余不求欲

现代言情小说《我的每一天都在下雨》的作者是“不求欲”。故事梗概:我懂,也只有我懂,可我想留下她,也只有我想留下她。电视大屏幕上播放着社会新闻,新闻里正在报道一个胸口纹着梅花的十七岁少年自杀了,弹幕不停划过的全是来不及的善意与同情。“两瓶安眠药,二十粒头孢加一瓶47度的高粱酒,”苏余说这种死法应该很难受吧?她扭头问我:“有什么方式能不那么痛苦的走吗?”我坐直身子问…

我的每一天都在下雨

第一章 红砖砌成的梦 免费在线阅读

苏余说“我想走了!”

在她三十岁生日的那晚,她坐在客厅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双手捧着一杯浓浓的纯牛奶笑得很难看,眼睛里的泪水在打转却没落下来一滴。

今天是苏余三十岁的生日,这场生日聚会只有我们两人,没有蛋糕,没有鲜花,更没有佳肴。我把靠枕垫在矮脚的茶几上,下巴枕在软软的靠枕里,看着眼前拥有很多伤口的女人,默默陪着她听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很多。

我很清楚她所谓的“我想走了”是何含义,她说什么都填补不了她已经被蛀空的心了。我懂,也只有我懂,可我想留下她,也只有我想留下她。

电视大屏幕上播放着社会新闻,新闻里正在报道一个胸口纹着梅花的十七岁少年自杀了,弹幕不停划过的全是来不及的善意与同情。

“两瓶安眠药,二十粒头孢加一瓶47度的高粱酒,”苏余说这种死法应该很难受吧?她扭头问我:“有什么方式能不那么痛苦的走吗?”

我坐直身子问她:“你告诉我的目的是想给自己的死来个预告让我不至于那么措手不及吗?”

我知道我没有能力劝慰苏余,明明前几日她还在山顶对着蔚蓝的海发誓说要活到老死,说即使几十年以后身处地狱也要叉腰大笑对着阎罗王说一句:“没想到吧,老子活到九十九才来报道。”可是苏余,你说话从来都不算数。

海边的风很大,快要及腰的卷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犹如你乱糟糟的人生。初秋的阳光还很猛烈,你无所畏惧,脱去外衫在环海的无人公路上奔跑,阳光和微咸的海风亲吻过你的每一寸肌肤。

我天真得以为她的生活有光照进去了,却不知道一次活下去的誓言背后有过无数次赴死的无声呐喊。

我想说:苏余,你太傻了,难道是你看到那些没被爱过的人死后得到了无数的爱就也憧憬自己会死后被珍视吗?不会的,活着他们不爱你,你死了他们一样不爱你。”但是我没开口,我知道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斩断她为数不多“想要活着”的绳索。

后来我亲眼看到了,她的计划如我想得一样没能得逞,我对着那片曾经她想一跃而下的广阔海面大喊:“苏余,你失望吗?后悔吗?可你回不来了,你又知道吗?他们拿你的死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热度过后又像摒弃香蕉皮一样把你忘得干干净净,甚至有人说你太晦气,好像提到你就会摔跤一样骂骂咧咧绕过了你这块已经发黑发烂的香蕉皮,明明走过了还硬是回头吐了一口口水骂道:“倒霉的东西”。

我想说对于他们而言你本来就不重要,为何?为何为了他们那令人唾弃的怜悯…对!没错!就是怜悯,连爱和同情都不是,你真的不应该。都是我懂的错,我没做好你的天使,我没有也无法阻止你想要断绝一切痛苦念头的能力,你想摆脱一切的唯一办法就是断送自己还有大半生的生命,确实这是最简单的,可你把我留下来是为什么?我何去何从?。

我清楚记得你和我讲过你说你爱透彻干净的大海,你说你爱长满杜鹃花的山丘,你说你的梦想是回到童年生活过的山脚下守着田园、伴着猫狗度过余生,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我很想很想去看看你以后的家,你曾描绘的梦,你描绘的画面很美、很美,你说那是红砖砌成能遮风挡雨的小平房,门口种满了各式各样、各种色彩的鲜花,带刺的蔷薇爬满了墙面,红的、黄的、粉的花朵积极绽放引来蜂儿、蝶儿。你在花朵的簇拥里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享受微风,腿上趴着慵懒发福的猫,脚下的青草地上黄毛狗把脸搁在你的脚背上。

你总说自己笑起来不好看,可你偏偏每次笑得要把嘴咧到耳朵根,令你苦恼的法令纹和眼角纹、鱼尾纹都是这么来的,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

是我提议说:“好歹是生日吧,要不要出去吃一顿?”

你为什么要摇头呢?你摇了头就算了,我为什么还要你站起来?所以都是我的错。

苏余放下已经空掉的杯子起身走到镜子前,她没有化妆,黑眼圈蔓延广泛,眼袋和眼角细纹日益增长,比同龄人都要憔悴蜡黄的脸暗示着她并不健康了。

苏余拔下头顶的一根白头发说:“我已经两年零五个月十八天没正常睡觉了。”说完长叹一口气,走到洗手间拉开淋浴间的隔门,一只灰色长毛猫带着飞扬的毛冲了出来,那是她养了三年的猫,名字叫“脆巧”。

因为长期睡眠障碍和神经衰弱苏余每晚都要将猫关在洗浴间,否则晚上不睡觉的猫上蹿下跳能把她折磨疯。

我劝过她的,养不了那就送人好了。可她宁死不愿,说如果连猫都失去了身边就真的连个活物都没有了,对啊!我并不是活物,连“物”都不是。

苏余又回到客厅,这次她选择了窗边坐下接着她的絮叨,我起身把抱枕搂在胸前卧入沙发里继续倾听。

苏余和我八卦说:“我的朋友离家出走两天了。苏余忿忿不平的和我吐槽,她说她不理解,明明是朋友自己的房子为什么吵架还要离家出走?把废物男人赶出去不可以吗?

苏余又说“如果我有房子,属于我自己一个人的房子,那我还怕谁?”可她没有这样的底气,两年内搬了三个家,居无定所是她自己给自己安上的生活标签。

租房有三怕,一怕房东说要收回房子,二怕房东涨租金,三怕自己付不起租金,苏余望着窗外栋栋高楼艳羡不已,只道自己活了快三十载依旧孑然一身,无房无车,存款屈指一算只够付下一年的房租与店租,可是手作店里生意近段时间都不是很好,苏余打算把小店员辞退,却又开不了这个口,辞退了自己能守住店吗?答案是“不能。”她的情绪越来越不好了,好几个老客户都被她气走了,连带把预付款都叫了都单子带走了。

我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半个胳膊耷拉在沙发外,猫用头蹭了蹭我垂在地毯上的手。我看向落地窗,夜幕的倒影贴在玻璃上,是璀璨的万家灯火,灯火又倒映在苏余的眼中瞬间变得暗淡无光。

苏余说“你说这些高楼是用的什么颜色的砖?”

她没有看向我,用嘴对玻璃哈了口气,玻璃上雾蒙蒙的,她用手指画了一间房子的屋顶,还没来得及画下半部分,雾气就已经散了。

长大嘴巴长长哈了一口气,可还是画不完,重复了几遍苏余放弃了。

我说:“要不我们回家吧,去山脚下建红砖房子,那不是你的梦吗?”

苏余没回答我,仿佛我的话只是吹过她耳畔的风,她把脸贴在玻璃上闭上眼,眉头微微皱着。

我看到了她的难过,我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她遍体鳞伤,那里有别人用锋利的刀刃刺破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淋,可更多的都是她自己划的,别人冷冰冰说刺伤你是你自找的,那你伤你又自己是为什么?我没问出口,原因我其实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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