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濡严斯九(甘愿)_(吕濡严斯九)完整版在线阅读

主角吕濡严斯九的现代言情小说《甘愿》,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旧衣”,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这本以吕濡、严斯九为主角的小说,名为《甘愿》,这本精彩内容是由作者“旧衣”亲笔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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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明色”是江城最有名的夜场,一到晚上,门外一整条街俨然成了豪车展列馆。
骑电动车自行车的等闲不敢从这条街走,生怕蹭到哪辆车赔不起。
今天“明色”被包了场,不接待散客。
被拒之门外的人不由感叹:“在这种地方包场得多少钱?”
有人笑他:“这地儿是有钱就能包场的吗?
知道这家店的老板是谁吗?”
其他人被他勾起了兴趣,纷纷问是谁。
这人神神秘秘的比了个手势,笑说:“知道了吧?
那是差钱的主儿吗?
没点过硬的背景,别妄想包这里。”
有人听不懂,好奇问:“九?
谁啊?”
同伴低声解释了几句,这人立刻恍然咋舌:“哦哦,那是不差钱,不差钱……” …… 众人口中议论不已的主人此刻正被堵在路上。
前面大概是出了事故,十多分钟了一动不动,高架桥成了停车场。
其中一辆宝蓝色的慕尚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车牌一连串的9,让人不由就想多看几眼。
在各种好奇的视线中,后座车窗徐徐降下,一截冷白的手腕探出,夹着烟的手指轻点一下,烟灰断裂,散在冷风中。
与此同时,冷淡的声音也从车内飘出来—— “催什么?
堵车。”
“先开始吧,不用等我。”
“随你。”
这声音冷淡却也迷人。
一如其人。
车内,卫礼随口问:“南南?”
严斯九收回手,将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兴致缺缺的“嗯”了声。
卫礼:“你迟到她又该发脾气了吧。”
严斯九觉得好笑,反问:“我怕她发脾气?”
“……”卫礼一脸无语,虽然看不惯他这么嚣张,但也不得不承认,严斯九好像确实没怕过谁。
他想象了一下严斯九怕女人的样子,不由都抖了一下。
“哎,真他妈想看看谁能治得了你。”
卫礼感叹道。
严斯九扯了下唇角,懒得搭理,拿起手机翻看起来。
卫礼无聊的很,没话找话:“哎对了?
怎么不把你那小未婚妻带出来一起玩?”
严斯九没抬眼:“她不喜欢。”
卫礼故意和他抬杠:“你问人家了吗就说人家不喜欢?”
严斯九扫他一眼:“你没事吧?”
吕濡喜不喜欢,他会不知道?
还用问?
以前也不是没带她出来玩过,但每次小姑娘都自己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等他这边结束,他还能看不出来她不喜欢这些场合吗。
更何况,他的圈子太杂,的确不适合她。
卫礼被他噎了一下,就很不服气:“就算她不喜欢,那也不好让人家小姑娘一个人在家吧?
那么大一房子,搞不好还得害怕呢。”
严斯九滑动屏幕的手指停了下来,好几秒没说话,再开口就是骂人:“你再废话就滚下车。”
卫礼:“……” 这人是吃枪药了吗!
— 严斯九和卫礼到“明色”时,比原定的开场时间已经晚了半小时,所有人都到了,正等着他们。
寿星唐苼南迎上来一脸嗔怪:“十九哥你又迟到,我们都等你好半天了!”
她小时候说话不清楚,斯九哥总说成十九哥,大了后也没改,就这么叫下来了。
现在倒成了她独特的称呼。
严斯九脱下风衣递给一旁的侍应生,漫不经心道:“等我做什么,又不是我生日。”
他说话一直这样,能气死人。
可他不来,谁敢先开场?
不过唐笙南早都习惯他这样,也不和他计较,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蛋糕塔前,“哎呀,我不管,你快来帮我点蜡烛。”
其他朋友举着手机拍照录像。
当着众人,严斯九没有佛她面子,象征性的点了一支,就把火给了旁人。
音乐灯光一起,场子就热了起来。
唐笙南朋友众多,今晚来了不少人,严斯九嫌人太杂,送完礼物后只略坐坐,就和卫礼等几个相熟的发小上了二层。
二层东头最大的那个包厢是他私人包厢,从不对外,只招待一些相熟的朋友。
包厢里已经准备好了火锅,今天是主要是给卫礼接风,庆祝他“学成归来”,重回祖国的怀抱。
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一楼的生日宴是今晚的主场,其实不然,否则唐笙南年年过生日,怎么不见她年年来“明色”包场。
众人边吃边聊,吃的差不多就撤下火锅,换上茶水和点心,再开两桌麻将,消消停停的打发时间。
卫礼两年多没回国,一边吃着青团一边感叹:“我在外面就想吃这个,叫人做,怎么都做不出来这个味儿。”
“想吃还不容易,叫严老板给你装上十盒八盒带走。”
说话的是明豫,带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说话间眼睛带笑,很和气的模样。
“真的?”
卫礼眼睛一亮。
严斯九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咬在唇间,懒懒道:“想得倒美,自己排队去。”
对面的李深笑着接话:“那可得明早五点就去李记门口排队。”
卫礼咋舌:“李记现在这么火了?”
明豫看着严斯九笑的不怀好意:“那可不,也不看是谁给撑腰。”
这明显话里有话。
卫礼不明所以:“啥意思?”
“李记可是从不外送的。”
李深指着桌上李记的点心盒,点卫礼,“你再想想今天谁请客。”
卫礼看向严斯九:“咋着?
老严把李记买下来了?”
明豫和李深只笑不语。
“操啊,有事瞒我啊!”
卫礼嗅出了八卦,牌也不打了连声追问。
严斯九不堪其扰,摸过烟盒砸过去,笑骂:“你听他们放屁,赶紧出牌。”
明豫坏笑着拆台:“真相就是——李记的老板娘看上了严老板呗!”
卫礼目瞪口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李记老板娘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年前刚离了,还是咱严老板亲自给人介绍律师打的官司。”
明豫笑得浪荡。
“卧槽!
真的假的?”
卫礼彻底惊了。
李深:“所以想吃李记的外送,只要严老板一句话,其他人谁也没这个面儿。”
这话就是扯淡了,屋里这几个人,谁叫不来李记的外送?
这么说纯属为了调侃严斯九。
严斯九对这几个损友已经免疫了,实在懒得和他们贫。
他难得助人为乐一次,这几个人就逮着机会打趣个没完。
以他的性子,能解释一次两次,绝不可能解释第三次,索性随他们去,也少不了一块肉。
只在他们笑得太过分时,直接从桌下踢过去,咬着烟警告:“还打不打了?”
明豫:“打打打……” 闹了一阵,卫礼想起自己的需求,弹开打火机给严斯九点烟,狗腿道: “严老板,我不要多,桌上那两盒给我就行。”
严斯九瞥了眼角落里早已包装好的两盒青团,低头点烟,然后哼笑道:“你眼还挺尖。”
可到底也没说给不给。
打了几圈,唐苼南上来找他们,一行人又转去楼下玩。
— “十九哥,陪我跳支舞呗。”
唐苼南拉着严斯九的袖子撒娇,“今天我生日,你都没怎么理我呢……” 严斯九从她手中抽回袖子,皱眉弹了弹,懒声道:“怎么就没理你了,没送你礼物?”
他这洁癖也是没谁了。
唐苼南气鼓鼓:“你还说,又是红包,年年都一样,一点儿也不上心。”
严斯九:“不稀罕?
那明年不送了。”
唐苼南忙说:“谁不稀罕了,我可没说……” 严斯九哼笑了声,绕开她,拿了杯酒靠着吧台和其他人闲聊起来。
灯光迷离,琉璃光线从头顶徐徐罩下,男人深致的眉眼更显英俊,周身弥漫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骄矜和不羁,和人谈笑时,唇边的笑意显出几分漫不经心。
唐苼南一时看的有些入迷,卫礼从后面拍了下她的肩头,调侃:“别看了,再看也不是你的。”
唐苼南气的直跺脚,但也知道卫礼这句话是大实话。
严斯九这样的男人,注定不可能属于哪一个女人。
喜欢他就是自讨苦吃,可偏偏甘之如饴的人也不止她一个。
— 卫礼走过去时,严斯九正接起一个电话。
只听了两句,男人脸上的笑意就凝结了,语气有些重:“你说什么,哭了?”
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了什么,严斯九面色不太好看,“嗯”了几声,挂断电话。
卫礼笑问:“你怎么这表情?
谁哭了啊?”
“没谁。”
严斯九神色敷衍,递给他一杯酒,介绍身边的人给他认识。
没聊多久,卫礼明显能感觉到严斯九的心不在焉。
时不时就摸出手机看两眼。
“怎么了?”
他问。
严斯九抿着唇没说话,好一会儿,他把手中的酒杯塞给卫礼,说:“你玩吧,我先走了。”
卫礼惊讶:“这才几点你就走?”
九点刚过,夜生活还没开始呢。
严斯九没理他,打电话给司机,自己往二楼走。
不多时,他拎着个纸袋走下来,和明豫等人打过招呼,径直出了门。
卫礼看到那袋子就有不好的预感,上楼一看,果然桌上的那两盒青团不见了。
他不由无语——这还是人吗?
一盒都没给他留?
— 西府公馆里,吕濡终于把掉进眼睛里的睫毛弄了出来,洗干净脸,才去收拾严斯九让人刚送过来的衣服。
把衣服一一挂进衣橱,吕濡无声叹气。
这间大的有些离谱的衣帽间已经满满当当挂满了四季衣物,很多连吊牌都没拆过,更别提穿了。
她一个学生,哪里需要这么多衣服,实在是浪费。
只是这念头一升起,严斯九那带着警告意味的声音就紧跟着在耳边响起—— “怕浪费你就穿啊,一天换三套,看够不够你穿?”
这是之前她找严斯九,让他别再给自己买衣服时,他生气说的话。
而且他说到做到,有一段时间真的亲自来监督她,逼她一天换三套衣服。
之后吕濡就再也没敢提过浪费这事,只能由着他一点点的把这衣帽间塞满。
她真是怕了他。
收拾完衣橱,看时间已经快九点,吕濡今天不怎么困,也不想看书,对着墙壁发了会儿呆,开电脑找了部电影来看。
但没想到电影里有亲情向的剧情,刚看了二十分钟眼泪就止不住冒出来。
吕濡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一直深呼吸憋泪。
可心脏太难受了,眼泪即将决堤,她只好暂停影片,准备去卫生间洗脸。
严斯九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门口的。
映着朦胧的灯光,女孩子含着泪水的眼睛晶莹剔透,像两块即将破碎的珍稀宝石。
有一个瞬间,严斯九感觉到心脏紧了一下,到嘴边的“小哑巴”三个字就说不出口。
他上一次见吕濡哭还是在两年前。
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浑身湿透的小姑娘抓着他的手掌,哭的满脸是泪。
— 严斯九的突然出现让吕濡反应不及,整个人都懵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直到严斯九拧着眉心走到她面前,吕濡才堪堪回神。
“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微微俯身,低声问道。
他的身影投下来,把吕濡完全笼罩住,像一个周密又强大的保护壳。
吕濡下意识的摇头,蓄在眼眶中的两串眼泪因为她这个动作滚了出来。
严斯九紧抿唇线,好一会儿才开口:“一个人在家害怕了?”
吕濡大脑乱乱的,还没有从他为什么会突然回来的疑惑中理清思绪,就胡乱的点了下头。
严斯九微不可查的松一口气,气息涌动数下,抬手把她挂在脸颊的泪珠擦掉,然后放缓语气,轻柔的像是哄人:“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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