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离川)谭骊川楚应臣_《叹离川》全文在线阅读

小说《叹离川,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秋雨初霁”,主要人物有谭骊川楚应臣,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江离怎么也没有想到,世间男子千千万,自己竟要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纨绔王爷,可她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踏上和亲之路时,就已经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中……
一朝离川,再难回川
从济世王姬到毒蝎王妃的蜕变之路上,她遇见过年少时惊鸿一瞥的少年,邂逅过明月修竹般的温润公子,也对表面风流实则深情的他刻骨铭心
有的爱,还未开始,便已入荒冢有的爱,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爱是生离,是死别,是成全,是放手,是得不到的白月光,是忘不掉的朱砂痣
谭骊川,叹离川从九川到楚京,她渐渐失去了所有,亲情,友情,爱情,一个接一个地离她而去仇恨,究竟什么才是仇恨呢?怨恨迷障难勘破,一笑怎能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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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叹离川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秋雨初霁

角色:谭骊川楚应臣

古代言情小说《叹离川》强烈推荐大家阅读,作者“秋雨初霁”十分给力。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马蹄在山路上哒哒地响着,车内一片静谧,陆辞看出来她自从上了马车后心里装着事情,眉头紧蹙,朱唇紧闭,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衣襟下摆,遂又松开,反方向缠了一圈。“从道观出来,你就一直心神不宁,也许是我错了,不该把你卷进来,你也不用与我一同忧心这些本就与你无关的事情。”江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从复杂的思绪中抽离了出来,“不会的,大人。生命可贵,减少一人的伤亡,就能够减少一个家庭的破裂,况且,我曾在师父的医札中见过此类病症,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那我更加义不容辞了。”“你师父?”江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解释道:“哦,对,我师父就是教我医术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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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离川

第一章 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

马蹄在山路上哒哒地响着,车内一片静谧,陆辞看出来她自从上了马车后心里装着事情,眉头紧蹙,朱唇紧闭,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衣襟下摆,遂又松开,反方向缠了一圈。

“从道观出来,你就一直心神不宁,也许是我错了,不该把你卷进来,你也不用与我一同忧心这些本就与你无关的事情。”

江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从复杂的思绪中抽离了出来,“不会的,大人。生命可贵,减少一人的伤亡,就能够减少一个家庭的破裂,况且,我曾在师父的医札中见过此类病症,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那我更加义不容辞了。”

“你师父?”

江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解释道:“哦,对,我师父就是教我医术的先生。”

陆辞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如果这次疫病结束了,你打算怎么办?”

江离心底一阵失落,垂眸道:“还能怎么办,回家,爹娘还有师父也该担心了,先领一顿罚,然后,静静地等待命运的判定吧。”

“难道楚京就没什么是让你留恋的吗?”

江离抬头,对上他那温柔似水的眼神,一时哑口无言,刚想说什么,突然外面一阵声响,马车陡然停了下来。

“岑熙,发生了何事?”

“大人,前方有人拦路,不是善茬,看样子是要行刺了!”

行刺?怎么自己走到哪儿,行刺就在哪里发生,江离心中不禁感叹道,可真是够倒霉的了。

陆辞起身要下马,嘱咐江离道:“在车上呆着,别出来。”

“那你呢?”

他并没有回话,纵身下了马车,外面传来了一阵仓促的铁骑声,由远及近,随后就是刀剑出鞘、兵戈碰撞的声响,看样子这伙贼兵来势汹汹,数量不少,江离正想下去帮忙,却突然感觉到马车在动,似是有人在驾着马车。

陆辞正与人相持不下,听到动静后转头看到有一个黑衣人驾着马车离开了,只是这一瞬间,对面的贼人便一刀刺了过来,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划破了本就轻薄的衣裳,鲜血汩汩直流,他强忍着疼痛抬腿踹开面前的黑衣人,来不及包扎伤口,牵起身旁一匹马翻身跃了上去,策马狂奔,追赶前面的马车。

马车速度极快,又是山路,江离在车内被颠簸地起不了身,她四处翻找,见并没有什么东西可用,便匆忙之间拿出琉璃瓶,靠近驾马的位置,向黑衣人头上砸去。圣水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

那人脑袋一滞,黑色的头巾瞬间渗出了血,就在要回头压制住江离之际,她利落地侧身躲过,双手扶着门框,用力将那人一脚踢了下去。

此时,马儿还在狂奔,风驰电掣,她本就没学过驾马,马儿刚刚又受了惊吓,怎么牵引缰绳都无用,江离一咬牙想直接跳下马,突然听到后面一阵声音传来。

“阿离,手给我!”

正是陆辞奔了过来,他尽量保持自己与马车的速度一致,身子侧倾,左手控制着马绳,右手递了过来,江离小心地把手伸过去,陆辞紧紧握住,一把拉了过来。她稳稳地落在了马鞍上,原先的那匹马车就这样冲进了幽深的山林中。

山雨欲来,墨色的浓云迅速堆聚,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整个山林裹上了一层黑压压的帷幕,压抑的氛围笼罩在江离四周。林间空气凝滞,夹杂着湿热的气息,连鸟儿都惰于迎接初夏的来临。才过晌午,林下已是一片昏暗,马儿在山林中缓缓踱步,找寻合适的地点落脚。

江离坐于陆辞的前方,他的胳膊绕过自己牵引着马绳,只是江离并没有注意到,陆辞的手渐渐无力地垂在了一旁,直到她感觉背后一阵温热传来,伴有急促的喘息声,才发觉陆辞好像不对劲。

“大人,您怎么了?”

江离头侧过头问道,身后没有声音,她急忙转身看向他,只见他脸色泛白,身体微颤,脑袋靠在自己的肩头,垂下的手臂外侧有一道很深的刀伤,伤口尚未止血,如今鲜血还在顺着手臂与指尖一路向下,一滴一滴打在马下的草地上。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在刚刚的打斗中,他受伤了。

忽然间,豆大的雨点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拍得林间树叶沙沙作响,细密的雨水一颗颗落在江离的衣服上,也落在陆辞暴露在外的伤口上。她不能在此地耽搁,得快些找个地方避雨,为大人处理刀伤,见不远处有一个山洞,她赶忙护住了陆辞的身体,不让他掉下去,催促着马儿向山洞行去。

她慢慢地将陆辞靠在洞口处的石壁上,见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衫,便一把撕开了他手臂处的布料。

“大人,得罪了。”

随后,她将自己的里衣撕下,用雨水沾湿,轻轻擦拭他伤口周围的血迹与污渍,防止伤口感染。她又掏出了随身携带的药瓶,撒了些已经炼制好的药粉在上面,见血慢慢止住,便再次扯下来一块布,将伤口包扎起来。

一番折腾下来,江离瘫坐在陆辞的身边,看着他的脸色渐渐好转,便舒了一口气,重重地闭上了眼睛,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自己在楚京并没有仇家,那伙人并不像是冲着陆辞而来,倒像是冲着自己而来,只是,他们却不打算伤她,似是要带自己离开,这让江离十分怀疑他们的用意,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雨势逐渐小了许多,山林中鸟儿又欢快地叫了起来,江离走至洞口,深吸了一口气,雨后泥土的清香让她感到神清气爽。她回头,看到陆辞眉头紧皱,睫毛微颤,好像在做噩梦。

江离拿出手帕替陆辞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突然他叫了一声“阿离”瞬间惊醒,一双朦胧的眼睛聚焦在了江离身上,只是顿了片刻,便一把抱住了她,紧紧地将她锁在自己怀里。

江离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大人,我在这里,没事了,我们都安全了。”

陆辞的声音些许嘶哑,“阿离,我刚刚看到你掉落悬崖,再也找不到了……”

“那是梦,并不是真的,我还活着,我们都活着。”

陆辞慢慢松开了她,凝视着她的脸颊,眸中尽是关切与担忧,在看到她完好无损,并未受伤后,他劫后余生地笑了出来。

“大人,你要小心一些,你肩膀受了伤,需要静养。”

陆辞看了看臂上的伤口,问道:“你包扎的?”

江离点了点头,陆辞浅笑,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二人正在一处山洞中,也不知道具**置是在哪里。

江离心底泛起一阵失落,“只是马车没了,圣水也没了,这一趟也算是白跑了。”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只要人没事就好,至于圣水,谁说没有了?”

陆辞说罢从腰间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瓶子,“以备不测,我取了一些出来,做研究绰绰有余。”

江离眼中瞬间有了光彩,惊喜道:“大人真聪明!”

陆辞看着洞口逐渐泛黑的天色,对江离说道:“看来今日是走不了了,只能暂住一晚,明日再启程。”

江离在马儿身上的小囊之中翻了翻,寻到了一个火折子,她将通风盖子打开,吹了一口气,瞬间火苗从竹筒中冒起,放到事先搭好的木柴架子之下,引燃篝火。随后,她又在洞口的树上采集了几个果子,洗净之后递给陆辞。

“大人,只能勉强凑合了,这就是我们今日的晚餐了。”

陆辞接过,看着双膝微屈,坐在一旁吃果子的江离,发觉她的衣服淋过雨,还未干透,一头乌发散乱地垂在脑后,额前的几缕碎发紧贴着面颊,点点火光映照着她柔和美丽的脸庞,一切显得如此温馨祥和,让他早已忘却自己正身处险境。

不知为何,陆辞突然想到那晚在簇锦园中骂他“大胆”的姑娘,遂连忙把头侧了过来,不敢多想。

“阿离,你以前是不是经常会在山林中露宿,看你的样子似乎很熟练。”

江离心里暗想,自己之前在九川时可是时常去山中采草药,对山路再熟悉不过了,只要没有一些大型动物出现,自己就是山中的王。

“对,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和姐妹们去林间玩耍,所以多少会一些基本的东西。”

陆辞笑道:“其实,我小的时候就住在山林中,那时我母亲在林间一处空地搭了个小木屋,屋后有几块田地种着庄稼,我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可是大人是相国府的公子,锦衣玉食,为何会在偏僻的山中长大呢?”

他嘴角笑容渐渐消失,垂眸道:“我从没把自己当作是相国的儿子,今日我所取得的一切都是自己得来的。世人都艳羡荣华富贵,可是,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就像是一盘散沙,握不住,靠不得的。”

江离明白陆辞定是与陆相国之间有着仇恨,不然不会许久都不回一次相国府,也不会回去一次还要偷偷摸摸的,他口中称呼的母亲也定然不会是如今的陆夫人。

江离又和陆辞聊了好些话,不知什么时候便睡着了,夜里半梦半醒间,她听到洞口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中格外刺耳,她缓缓睁开眼睛,却见黑暗之中一双暗绿色野兽般的眼睛正望着自己,慢慢靠近。

江离惊慌之间叫了出来,向陆辞身边挪近,此时陆辞也已经惊醒,他将江离护在身后,用未用完的火折子再次点燃篝火,举起一束火苗跌跌撞撞地朝野狼的方向走去,狼怕火,自然一步步倒退,最终重新消失在黑暗之中。

“阿离,没事了,狼已经走了。”陆辞将火把放在洞口,赶忙回到江离身边,安慰道。

江离目光呆滞,一时间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陆辞小心地坐在她身边,“想睡就靠在我肩上睡一会儿,我不会离开的。”

确实,如今她能够依偎的只有他,他是此时自己所有的依靠与支撑,她的弱点暴露在了他眼前,而他并不会将自己的自尊心踩在脚下,而是会细心地呵护照顾她,给予自己最缺乏的安全感。江离按捺不住的倦意来袭,眼皮缓缓下垂,最终头轻轻地靠在了陆辞的肩上,沉沉睡去。

夜色静谧,陆辞听着身边一起一伏的呼吸声,感受着她小小的脑袋在肩头的重量,闻着她发间淡淡的木槿叶香气,一时间心乱如麻,自己怎么就这样控制不住地想靠近她呢……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密密的树林打落在陆辞的脸上,他睁开双眼,感到腿下一阵**,动弹不得,他侧头看向身边的江离,由于昨日生火的缘故,一张白皙的脸上有了好几处炭黑,他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又见她额前的碎发垂落下来,便伸出手替她撩到耳后,江离的长长的睫毛微颤了几下,醒了过来。

“你醒了?”陆辞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江离离开了他的肩膀,揉了揉眼睛,看到外面一片大亮,“嗯,天亮了?”

“那我们准备走吧!”陆辞正要起身,突然腿一软,身体摇晃了一下,江离赶紧扶住,“大人没事吧?”

陆辞笑看着她,想到自己整晚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怕一动就惊醒了熟睡的她,这一晃是因为腿麻的缘故,但又不想让她难堪,便说道:“没事。”

陆辞将马牵起,扶着江离上了马,随后自己坐于她的身后,一只手臂绕过她腰间牵引前面的缰绳,江离感受到了他柔软的力道,身体微微一僵,但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马儿载着二人缓缓出了山林,经过泌水河旁的鱼遥村,还未看得清眼前发生了什么,就听见撼天动地的哭泣哀嚎声。空气中有一股烧焦的味道传至江离鼻中,日光下一缕缕青烟在河的那边冉冉升起,走近后才发现,鱼遥村村口架起了高高的柴垛,成堆的尸体堆叠在柴垛之上正在火化,一排排身着丧服的百姓在火堆旁痛哭流涕,江离不禁鼻头一酸,喉中哽咽。

“其实,百姓们看到人发病成那个样子,心中害怕,但又没钱医治,只能火化尸体了。”

“可是,只要他们再等等,说不定还会有活下来的希望呢。”江离声音带有丝丝颤音。

“时间不等人,疫病早一日解决,便可以使那么多无辜百姓免去死亡的折磨,我们现在就回去。”

“好!”

——

案查司。

司里派出了好几路人马去林间寻找陆辞的下落,但是都没有消息,唯一的线索就是在一棵巨木下发现了原先的那匹马车,而车上之人早已不见了踪迹。岑熙与岑临二人在府衙门口焦急地等待,正准备再次出发寻找时,却见大人和阿离姑娘正向这里行来。

岑熙心里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他走上前去,待看到陆辞肩上的伤口时,急切地问道:“大人,您受伤了?”

岑临听到受伤的消息,立刻跑上前去,蹙眉端详着陆辞的伤口,一脸心疼,陆辞见他们这个样子,不想让二人担心,回道:“无妨,小伤而已。”

岑熙扶着陆辞下了马,随后又将阿离姑娘接了下来,陆辞回头道:“阿离,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江离行了一礼后,默默退下,她刚进府衙,就听到陆辞说了一句“叫宁安王过来”,听到这个名字,她身形一顿,遂又快步走开。

“不用请了,我自己来了。听说你遇刺了,特地来看看你还活着吗。”楚应臣从一旁走了过来。

“你消息倒很灵通。”

楚应臣调侃道:“我还以为只有我每日活在刀刃上,没想到陆大人也会有人去行刺啊。怎么,刚刚找我做什么?”

“有一个地方需要你走一趟。”

“哪里?”

“春贵楼。”

白芷听到江离回来的消息,连忙跑了出去,看到江离一身狼藉,逮着她就不放手,“江离,你没事吧?你这一天一夜没有回来,可把我急坏了。”

她看到白芷眼皮下浓浓的黑眼圈,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熊猫,煞是可爱,安慰她道:“放心吧,我没事。”

白芷抓着她的胳膊,原地绕了两圈,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后,长舒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江离见四下无人,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白芷,我好像,看见师父了。”

“什么?怎么可能,顾先生怎么会出现在楚京呢,莫不是……他来寻你的?”

“我不知道,我现在心里乱的很,这疫病之事一日未解决,我一日不能安心,便也就无法跟师父回去。今日回来时,我看到一个村庄全都是火化的死人,百姓何辜啊……”

“江离,我陪你,即使先生现在要拖你回去,我也拼了命地拦住他。”白芷拉住了她的手。

江离笑道:“你要是能拦住,他就不是我师父了。”

白芷注意到江离手中的小瓶子,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所谓的……圣水,白芷,我需要你帮我,这水极其古怪,我需要知道它的成分。”

“没问题!”

楚应臣在京城街道大摇大摆地走着,身后跟着一群小厮,他一只手背在了身后,另一只手轻摇折扇,额前的几缕青丝随着阵阵微风有一搭没一搭地起起落落,腰间的玉笛摩挲着玄色衣裳,时不时与“宁安王”字样的令牌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道路两旁的人见到这位王爷如此架势,便识趣地赶紧给他让路,顿时前方畅通无阻,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春贵楼。

“哎呦,宁安王殿下,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掌柜的见到这么大的阵仗,忙跑过去赔笑脸。

“听说你这春贵楼生意做得不错啊,本王特意来瞧瞧,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味能得京中这么多人的欢迎。”

“王爷可真是折煞草民了,楼里确实有几道新式的茶饮,不如殿下尝尝?”

“好啊,本王等着呢。”

说罢,掌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领着一行人来到了二楼雅厅中,楚应臣坐于正中,小厮排排站于雅厅两侧,掌柜恭恭敬敬守在一旁,吓得腿都软了,这颇有些衙门内审讯犯人的意味。

楚应臣看着他的样子着实有些好笑,问道:“掌柜的,你紧张什么啊?还不赶快传菜?”

“是是是,草民这就去!”说罢,将颤颤巍巍的手缩到衣袖中,踉踉跄跄地出了雅厅。

过了一会儿,楚应臣面前的饭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玉盘珍馐,只是他的目的本不是来消遣的,便草草吃了几口之后,对掌柜说道:“味道确实不错!本王突然想起来,母妃近日总是胃口不大好,不如你将这些食物一应打包好,本王送入宫中给母妃尝尝,若是觉得好,定会有赏!”

掌柜一下子喜笑颜开,没想到竟有机会得宫中贵人品鉴,忙说道:“当然当然,这是春贵楼的荣幸,殿下请便。”

一刻钟之后,楚应臣带来的一伙人人手拎着两个食盒,出了春贵楼,那掌柜的见人真的走了,缓缓吐出一口气,杵在原地直擦脸上的虚汗。

案查司。

“如你所料,春贵楼内生意兴隆,一些菜品的价格已经下降了许多,普通老百姓也能消费得起,这样一来,可就垄断市场了。”

陆辞打开面前的食盒问道:“这就是全部的菜肴了?”

楚应臣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当季卖的最好的,都在这里。”

“岑临,去把这些食物送到阿离姑娘院内。”

楚应臣一脸狐疑,“阿离……姑娘?什么时候我们的相国公子,堂堂案查司陆廷尉家里有了个姑娘,不行,我得去瞧瞧。”

陆辞赶忙拦住了他,“没个正形,人家只是来楚京寻人,借住一阵子而已。”

“也没见你陆辞之这么乐善好施,收留个女子,想必还是不一般。”

“一不一般也不是你说了算,快回去吧,今日辛苦你了,再不走,我这案查司可不留人。”

楚应臣气恼,白玉扇柄一把拍在他胸前,“喂,亏我们还是十几年的好兄弟呢,这么不留情面……算了算了,我就不打扰你与那位阿离姑娘了,告辞。”

——

案查司别院。

“江离,这水的确有问题,虽是无色无味,但是却掺杂着一种让人失去知觉的药物,所以才会出现你所说的包治百病。”白芷说着,将圣水递到她面前。

江离接过,看着碗里的银针逐渐变黑,突然明白过来,“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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