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侯爷的心上人又撩又腹黑)许玉柴堂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_许玉柴堂热门小说

经典力作《团宠:侯爷的心上人又撩又腹黑》,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许玉柴堂,由作者“因因乎”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无女主 双男主 强强】

当朝太师的义子许玉,人如其名,性如白玉烧尤冷,见者无不心向往之可就是这么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却背负着不为人知的血海深仇
他算无遗策,足以欺骗世人的温润外表下,是心如磐石的冷漠与坚定;他不择手段,为达目的,哪怕倾覆一个国家也在所不惜

被送进侯府,其实也只不过是谋算的一环

小侯爷柴堂看上去纨绔浪荡,举止轻佻不羁,实在是掩人耳目的最佳选择可许玉与其朝夕相处,却知道这人混不吝的皮囊下,裹着一把顶天立地铮铮君子骨

狭路相逢,旗鼓相当究竟是执子之手情投意合,还是水底望月镜中赏花?
或者都不是,你走你的路,我复我的仇,待来年梨花满城,再相拥共享佳酿

点击阅读全文

第一章 故友叙旧

依旧是淅淅沥沥的阴雨天,窗外传来水珠落在芭蕉叶上的声音,因这亭台高耸,隔了点距离听得并不真切,倒更显得悠远空灵。

窗上笼的纱是软烟罗,远远望着如云雾飘渺,又似雨后初霁的天空。屋内摆着玉案,案上是一棋盘。棋盘纵横,珠圆玉润,局势走向精妙入神。执棋之人分坐两端,一个紧蹙眉头,一个怡然自得,却都是全神贯注,俨然已入无人之境。

针锋相对间,白子不知不觉已经占领上风,窦太师又落下一子后,莞尔笑道:“小侯爷,该你了。”

“不下了,”柴堂懒洋洋地将手上的黑子掷回匣中,往椅背上一靠,道,“太师大人实在厉害,晚辈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虽然胜负未定,但黑子显然无力回天。柴堂下棋的时候聚精会神,意识到自己必败无疑后,认输倒也很干脆。

窦太师不紧不慢地整理起棋子,道:“小侯爷不必妄自菲薄,能与我对弈两个时辰,棋力也堪称了得。再潜心研究个三两年,终有登堂入室之日。”

这种衡量方法很是狂傲,但窦太师的棋术在汴国境内堪称无人能敌,称得上是宗师,是以柴堂能在他手下周旋两个时辰,确实已经很不错了。

但年轻的小侯爷显然对围棋并没有多大兴趣,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道:“太师大人谬赞了,我对下棋可没什么耐心。自小被父亲逼着和他对弈,害得我现在一看到棋盘就头疼。”

窦太师听到这话,乐了,“那我今日可是承了小侯爷好大的面子。你和窦迁倒是像,那小子也是打小不喜欢下棋。还好有阿玉在,我这个老头子不用独自一人闲敲棋子落灯花。”

柴堂漫不经心的神色敛了几分,问道:“许玉……也会下棋吗?”

像是没有料到他突然提起这个,窦太师的表情愣了愣,随即慢慢展开一个看上去很是怀念的笑,道:“阿玉那孩子,岂止会下棋。他天生聪明,又勤奋好学,把我教的技艺全都参悟得极为透彻。只怕过不了几年,连我也要败在他手下咯。”

耳边仿佛又响起那清越缥缈的琴音,柴堂若有所思地问:“哦?这么厉害,那他现在能在大人的手下坚持多久?”

窦太师思索了片刻,道:“若是我全力以赴,也至少要五个时辰才能取胜。”

五个时辰?柴堂挑了眉,满脸难以置信。

难得见到桀骜不驯的小侯爷露出这种表情,窦太师觉得甚是有趣,不紧不慢地抿了口面前的茶,才道:“是我随口说的。阿玉为了哄我开心,近些年来和我下棋总是留着一手,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具体达到了何等境界。”

……

柴堂撇了撇嘴,暗道有机会定要拉着许玉切磋一下,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厉害。

又听窦太师无限怅然地说道:“过去在这闾都,只有你父亲能与我一较高下,我们是棋逢对手,旗鼓相当。可惜老侯爷东去镇守黔溏关之后,就再没有能陪着痛快下棋的人了。”

听他提起老侯爷,柴堂忙道:“父亲也总惦记着太师大人,上月来信时,还问了大人的近况,称他近来十分想念旧友,过段时间定要回来叙旧。”

窦太师笑道:“那我必扫榻以待。”

顿了顿,柴堂轻声道:“其实父亲这次回来,是赶着见皇上最后一面的。”

汴国皇帝缠绵病榻,身体如江河日下,满朝文武皆心知肚明,只怕圣上撑不过今年年尾了。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作为汴国的守护神,五年前自请前往驻守黔溏关的老侯爷自然也是要回来控制局面的。

窦太师是文臣,老侯爷是武将,同为当今圣上的肱股之臣,彼此都有些惺惺相惜。深知接下来朝堂将要迎来一场腥风血雨,窦太师道:“老侯爷戎马一生,是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帅,本不该被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沾染。”

柴堂微叹了口气,道:“父亲只是盼着这晏氏江山稳固,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用再受战火纷争之苦。”

“二皇子虽然志在笔墨丹青,好风月花鸟,但若登基,必成明君。”窦太师道,“能够融入百姓生活的皇帝,才是最能理解民意的,也是最能笼络人心的。民心齐,则国运亨通,人寿年丰。”

今日接到窦太师的设宴相邀,还只请了一人,柴堂便知道他是有话要讲,是以此刻听到这番言论,倒也未出乎意料,只郑重地说道:“二皇子殿下近来已开始收心,必不负大人的信赖。”

窦太师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他的目光落向窗外,道:“我这一生,最痛恨朝堂之上拉帮结派的风气,可却两番被裹挟进了乱局之中,身不由己。”

萧萧暗雨打窗声中,老者沧桑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悲凉,“天佑我汴国,上一次,我赌对了,追随了圣上。圣上虽然比不上先帝的雄才大略,但胜在励精图治,这二十多年来勤勤恳恳地处理政事,做得足够好了。希望这一次,我也能赌对。”

说完,静静地看着柴堂。

在窦太师说话的时候,柴堂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凝重,一字不漏地听着。突然发现,这个令父亲赞不绝口的文臣,确实不输能够提枪上马的武将,也许,他比很多武将更有从容赴死的英勇。

心下一动,柴堂正色道:“大人放心,于公于私,广容侯府都会全力辅佐二皇子。我定时刻在旁鞭策,守住这万里河山。”

听到这番言论,窦太师紧锁的眉头略微舒展开来。他已过了知天命之年,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纵然激情尚在,却不复盛年时的慷慨激昂。江山代有才人出,如今这局势纷争,也该留给年轻人了。

窦太师道:“世人皆说小侯爷你顽劣,可我更信虎父无犬子,还请小侯爷莫要让我这个老头子失望。”

柴堂笑了,道:“大人都把得意门生送进侯府了,我自然全力以赴,怎么也不能等着父亲回来骂我没用啊。”

窦太师也笑道:“阿玉确实是我这辈子教出来最满意的学生,小侯爷若是不嫌弃,遇事不决时也可听听他的想法,决计不会让你失望。”

“那我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哈……”

三言两语间,二人之间的氛围重新变得轻松愉悦。纵然相差了几十岁,却是如忘年交般对饮起来,一时间满室只余豪爽酣畅的笑声。

另一边,闾都某处僻静的院落里,正**立着个紫衣青年,手里端着盘鱼食,正时不时地投入旁边的池塘中。

这青年十分瘦削,身材颀长,面容俊俏,举止风流,只是脸上没什么血色,更兼唇红齿白,隐隐有女儿之态。

雨势虽然不算大,可落在伞面上也是噼里啪啦地响。这青年像是丝毫不在意阴雨沉沉,下人撑着伞,他便怡然自得地站在伞下喂鱼。

“殿下,许公子的人来了。”护卫通传道。

“请进来。”青年的语气极为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

便有一道挺拔的身影踏进院门,冒着雨,笔直地跪下行了一礼,道:“见过殿下。”

听到熟悉的声音,青年的脸上划过一丝愕然,待来人抬起头后,他像是难以置信般道:“银鞍,是你!”

雨水落在脸上几乎要睁不开眼,可银鞍的表情却没有受到分毫影响,他坚毅地望着上方,眉目凌厉,“殿下,请恕属下参拜来迟。”

青年连忙将他扶起,喃喃道:“不妨事,你的身份本就敏感,我怎么会怪你。”

顿了顿,又道:“五年了,自江国一别,竟是五年没见了。银鞍,你在广容侯府过得可好?”

这青年,正是江国的九皇子,五年前江汴两国交战后被送来汴国为质的萧夷。

“一切都好,多谢殿下挂心。”银鞍笑了笑。

萧夷笑道:“那便好。只是今日怎么是你亲自来,许玉找不到人了吗?”

银鞍摇了摇头,道:“殿下,不只是我,许公子也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院门外又走进来一个白袍玉带的身影。许玉撑着伞,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可在这落雨的天地间踽踽独行,却平添了几分清冷孤寂,让人担忧他随时会随风而去。

萧夷的表情从微微惊讶变成了不可思议,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让我得以亲眼见到两位故人。”

银鞍迎上去,接过许玉的伞,小心地撑在上方给他遮着雨。许玉走到萧夷面前,拱起手,行了一礼,道:“殿下,别来无恙。”

不等他俯下身,萧夷便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扶住他止了这个礼。他摩挲了一下许玉骨骼清晰的腕骨,叹道:“阿玉,你怎么这么瘦。”

许玉悠悠地道:“殿下怎么还有闲情关心他人,你看上去可比我憔悴许多。”

萧夷哈哈笑道:“我这个身份本就不应该过得舒坦,倒是你,在太师府肯定是不会受亏待的,莫不是柴堂欺负你了?”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觉得他会被柴堂欺负。许玉有些无奈,道:“殿下,小侯爷确实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恶劣。”

一旁的银鞍也搭腔道:“殿下,侯爷从不仗势欺人的。”

“好吧好吧,”萧夷本就是逗逗他的,见他们都这么说,便换了个话题,道,“话说回来,你们怎么亲自过来了,前几日飞鸽传书时阿玉你也没和我提起过。”

许玉正欲说话,萧夷见他袖摆有被雨淋湿的痕迹,便说:“先进屋再说吧。”

三人进了屋,便有丫鬟们上来伺候着他们脱了被雨淋湿的外袍拿去烘干。

窗上挂着纱帘,隔绝了雨幕带来的寒意。再加上本就是夏季,即便只是身着单衣也并不觉得冷。

萧夷和银鞍面前的杯子都斟满了酒,二人相视而笑,先对饮了一杯。萧夷知许玉不喜饮酒,便叫人沏了茶送上来。

萧夷抿了抿嘴,放下酒杯,道:“阿玉,距离上次和你见面,好像已经一年有余了。”

“嗯。”许玉慢悠悠地啜了口茶,道,“确实已经很久了。所以我今日前来,和殿下叙叙旧。”

此话一出,剩下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银鞍感到十分不解。许玉只说让他想法子出府一趟,并没提具体要做什么。他费了好大一番劲才趁着侯爷不在府时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偷偷将许玉带出来,结果他来了一句轻飘飘的叙旧?

萧夷笑了笑,虽然他也不觉得自己很了解面前这个高深莫测的少年,但相较于银鞍,他和许玉接触的次数还是更多一些的,便道:“叙旧之外,想来也有正经事要说吧?”

“殿下果然聪明。”许玉眨了眨眼,道,“我还有一物,须得亲自交到殿下手上才能放心。”

许玉将袖袋中的东西拿出来,铺展在桌子上。

那是一张舆图。相较于普通的四国舆图,这一张的区域格外独特,它从汴国边境绘起,由南向北,罗列了整个江国,尤其是汴国和江国的交界处,各种地势被详细地标注了出来,是寻常不易窥到的。

广容侯府的书房中,存放着老侯爷过去行军打仗时的路线图。谁能想到,一个男宠会对地势图感兴趣,还过目不忘地将它们细细还原了。

许玉画的这幅舆图,被他巧妙设计过,若是从汴国打进江国,那就是势如破竹,但若是想靠着他从江国打进汴国,却难如登天。所以,即便是萧夷拿到了这张舆图,日后也无法靠着它攻入汴国。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萧夷的目标,从来只是扳倒江国九五之尊的那个人。

他的,父皇。

雪白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舆图上点了点,许玉缓缓道:“殿下,您蛰伏五年,时机就快要来了。”

萧夷的瞳孔骤然紧缩,几乎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伸手将舆图慢慢捏入掌心。沉默了片刻,他松开手,上好的锦帛上留下了褶皱的痕迹。他抬起头,对上面前之人从容不迫的目光。

许玉唇边带着淡淡笑意,道:“预祝殿下,得偿所愿。”

                       

点击阅读全文

上一篇 2022年8月8日 pm10:01
下一篇 2022年8月8日 pm1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