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顺苍狼阿黑(悬壶世家)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悬壶世家完结版在线阅读

王德顺苍狼阿黑是小说推荐小说《悬壶世家》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苍狼阿黑”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这是一个男人基本真实的故事他悬壶济世,人生精彩,命运多舛,豁达乐观我不忍心让他的事迹湮没消逝在生活的烟尘中,还是决定把他写出来,反映他性格的多面性和时代在他身上的映现,亦作为我对他的怀想和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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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救助孕妇

夏日一天黄昏时分,王德顺赶着马车在路边碰见姐弟俩。年轻的姐姐昏倒在路边。弟弟年约十六七岁,牵着一头灰毛驴,对这突然发生的紧急情况不知所措,吓得大哭。

救人要紧!王德顺停下马车,拉住车闸,过去一看,只见年轻女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裤子裆臀部前后已经湿透……难产。王德顺初步断定。

王德顺把一块油布和自己用的褥子铺在地上,把年轻女人抱在褥子上躺平,脱掉被血水污染的裤子,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年轻女人**一片血迹糊拉,婴儿的头已经露出。由于产妇处于昏迷形成产无力,胎头下降停滞。作为大夫,王德顺知道这种产状如果不及时处理,母子俩都有生命危险!在这人命关天的紧急时刻,王德顺顾不了许多,赶忙动手处置。他运用屈伸大腿法和耻骨加压法等方法,同时用手牵引胎头,促使胎肩娩出。他不敢用力过大,小心翼翼的细心操作,唯恐撕裂产妇**造成大出血,在这荒郊野外要了产妇、婴儿大小两条命!经过紧急处置,谢天谢地,婴儿终于落地了,产妇有救了。浑身汗湿的王德顺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立即给昏迷过去的产妇做人工呼吸,产妇醒了过来,有气无力,脸色蜡黄,额头滚落着豆大的汗珠,痛苦的**着。王德顺见产出的体形较大的男婴没有哭声,用手绢揩擦净婴儿口内粘液,倒提着两条细腿儿,在红滋滋的小屁股上拍打了一阵,婴儿终于猫娃似的哭出了声。母子双双得救了,王德顺一颗提悬的心才落回肚子。他把随身携带的消炎粉敷在孕妇伤口上,进行了消炎处理。

天擦黑时分,由弟弟在前面骑着毛驴引路,王德顺赶着马车把产妇和新生婴儿送回婆家,婆家人一见产妇和男婴,又惊又喜。弟弟羞于细说姐姐难产被救经过,当时谁也不知道王德顺救了母子两条命,只对王德顺做了一般感谢。

天很快拉起了黑色的幕布,王德顺急于赶路,辞别产妇婆家人调转车头离开村庄上路。

这家人第二天才知道了产妇路途难产昏迷过去被王德顺施救保住两命的事。

有人告诉产妇家人王德顺常年赶马车在大路上来往。

第三天一大早,产妇丈夫李茂德和堂兄李茂财用红漆木盘端着九个白面馍馍、九尺红布和九元钱在大路边等候答谢救命恩人,一直等到日落西山,整整等了一天,不见王德顺赶马车过来。

第四天一大早,兄弟俩又端上谢礼等侯在路边,一直等到下午三点多,才等到赶车一路过来的王德顺。堂兄做了自我介绍,说他叫李茂财,他堂弟即产妇的丈夫叫李茂德。两人跪在路边献上礼品,口称“救命菩萨”、“大恩大德”一番致谢。王德顺急忙接过木盘放下,把两人拉起来,说“不谢不谢!不用谢!”李茂财把九尺红布绑在马车辕头,口称“菩萨保佑”、“大吉大利”、“善有善报”、“四季平安”。王德顺知道乡下人贫寒,来钱不容易,实在推辞不过,只得收下礼品,钱一分不收。两人硬要王德顺把钱拿上,王德顺说啥也不收钱,两人只好作罢。

李茂财见王德顺年轻英俊,相貌堂堂,遂问:“娃儿是你亲手接生的?”

王德顺回答:“是的。”

“你会接生?”李茂财问。

“我是医生。”王德顺回答。

“你是医生?”李茂财惊讶。

“我家祖辈九代行医,我从小爱好医学,擅长中医,针灸。我第一个妻子就是因为难产去世的,第二个妻子头胎双胞胎也是难产,好在命大福大造化大,大小三条命都保住了。因此,我对孕妇难产进行了认真学习站研,实践经验虽然不足,理论知识不差啥。”

“那咋让你赶马车?”李茂财疑问。

“我是供销合作社职工,单位分配让我干这个,我是服从组织分配。”王德顺说明自己身份和职业。

“噢,原来你是供销社职工,年纪轻轻赶这么气派的马车,让人看了眼馋!”李茂财羡慕。

“胶轮马车轻快,比毛驴车好多了,赶车虽然辛苦,可我喜欢份工作。”王德顺转过身问不大吭声的李茂德:“你媳妇和儿子都好吧?”

李茂德急忙回答:“好,好着呢。”

“祝贺你喜添贵子,家道兴旺。”

“谢谢你救了她娘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祝你工作顺利,吉祥如意。”咋说表示感谢的话李茂德显然成竹在胸。

“作为大夫,我要多说两句,是为你小两口好,这一两个月请记住不要与你媳妇同房,让她的伤口完全长好,身体恢复健康。”王德顺叮嘱。

李茂德点了点头,回答:“王大夫,我会记住你的话。添了个孙子,我爸非常高兴,本想亲自过来谢你,因为年龄大了,我和堂哥拦住没让来。我爸再三交待,让见了你必须请到家,他要亲自感谢。王大夫,请你去我家坐会儿,吃顿饭。”

“车马货物的,不方便,就不搅扰了,回去代我向你爸及全家问好。”王德顺推辞。

“王大夫,请你给个面子,你不去,我三爹会责怪我兄弟俩这点事都办不成。”李茂财在一旁帮腔。

王德顺抬头望了望西边天,见红日西坠,对两人说:“天色不早了,我还要赶路,改日有空去家里坐。”

“那就不勉强了。王大夫,你常年跑这条路,家你知道,有事就到村子来找我,一说张茂财,人都知道,好找。”张茂财笑容满面说。

“行,有事我就去找你。你俩出门一天了,家里人等着呢,快回吧。”王德顺说完就要告辞。

张茂德拉着王德顺的手不放,热泪已经盈眶。

王德顺说:“别这样,快回吧,家里人等着呢,多操点心,照顾好你媳妇和小儿子。”

李茂德哽咽着已说不出话。

王德顺脱开被李茂德紧握着的手,走近车旁一个跳跃坐稳在车前部,喊了一声“得儿驾一一”车轮开始转动,王德顺挥手告别。

马车走出半里地,王德顺转过身,远远看见两人仍站在路边招手。

晚上十时许赶到车马大店,王德顺停好车,拴好骡马,拌好草料,打了半盆热水洗了头脸和脚,刚坐下,毛蛋就把一碗玉米绸粥和大半碗拌饭吃的白萝卜丝端到面前,萝卜丝上面放着两个玉米面馒头。王德顺蹲在窑门口吃完晚饭,毛蛋过来收走碗筷莱碟,王德顺到大窑上炕就寝,发现窑内气氛有点异常,几个男客坐卧不安,心神不定,出出进进,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王德顺不明就里,问旁边躺着没睡着的张老皮匠:“张叔,店里出啥事了?咋都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

张老皮匠附在王德顺耳边低声说:“前天晚上店里来了两个三十岁左右风骚漂亮的女客,听说过去做过窑姐儿,不知两人像白骨精一样使了啥手段,第一天晚上就和几个男客搞上了,昨晚弄的动静更大,大掌柜有事回老家去了,二掌柜掌店,不知晓不晓得这事,到现在都没人管。这叫闰王爷逛窑子胡日鬼吗,也不怕犯王法。”

一提起窑姐儿,王德顺就想起曾为勾栏红粉佳人的母亲,想起母亲所遭受的侮辱与伤害,愤愤说:“这么又羞丑又恶心的事情,咋没人管,都哑巴啦?”

“这里天高皇帝远,啥事都敢弄,主家不管谁敢管?”张老皮匠说。

“我不信就没正经好人了?就没有觉悟的哥们了?大家都不知好歹了?”王德顺愤愤不平。

“有好人,但一遇到这种事我发现好人不多。再说都是哥们兄弟,出门在外,谁愿出面得罪人?谁愿撕破面皮?谁愿伤了弟兄和气?这里除了你们几个吃公家饭的和大客商,大都是上下九流,庸碌粗俗之人,这种毬事巴不得呢!打‘野味'吃谁不嘴馋?老婆不在身边谁能管住自个?蚂蚱吃虹豆,好的这个吊吊(调调)。我老汉如今老了,没劲头和兴趣了,放年轻,我也管不住自己下身,像吸烟泡上瘾一样也好这一口。”张老皮匠经见的多,世故圆滑,看事透彻,处事精明,能说会道。

“不行,我去找二掌柜,这事得有人管,不管迟早会出事,弄日塌了让人以后咋在这儿住?”王德顺年轻气盛。

“叔劝你还是不要去找二掌柜,得罪了主家和这帮哥们兄弟,你今晚就在这里住不安生!以后还能在这里住吗?这路途哪里还有这样的车马大店?柿子熟了自然落,脓包熟了自己破。明天一早你拔起屁股走人,全当没这回事情,日塌窑洞都与你无关!听叔一句话,装聋作哑闭上眼晴睡觉,别管人家闲毬事。你要硬能插手去管,叔断定绝对没有好结果!叔与你有交情,拿你当亲儿子看,叔劝说你的都是掏心窝话,你听两句,咸吃萝卜淡操心,睡自个觉,明天早起赶路。”

王德顺被张老皮匠说服了,熄了火。

一晚上,窑洞里时不时有人出出进进,你来我往,神秘诡异。

过了三天,王德顺返回车马大店,发现少了许多熟人和热闹,像揑死了一群蚊子,安安静静的悄没声息儿。

张老皮匠东张西望、蹒跚脚步走过来,对着王德顺耳朵小声说:“叔说的没错,终于出大事了!前天晚上半夜过后来了一帮公安局的人,直接冲进来堵住女客住的窑洞门一窝全端了,抓走了两个烂婊子,带走九个男的。这九个男的太不知羞耻,母狗发情一样围一圈中心开花乱搞,公安叫啥来着……”张老皮匠一时想不起名堂,眨着昏花的眯缝眼皱起花白的眉头想,想了一阵神经才连线,“对,叫聚众淫乱。还抓走了二掌柜和两个伙计。昨天一大早,嫖过窑姐的都脚底抹油溜了。听说公安把大掌柜从武威老家叫了回来,今天一早叫上谈事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你看,这回安生多了。”

“这冷冷清清的反倒让人觉得不习惯。”王德顺说。

“你们年轻人喜欢红火热闹,我老汉倒觉得清静好,咱爷俩今晚睡觉宽畅了,也没那么嘈杂了,听不见磨牙放屁打呼噜了,尿桶也尿不满了,闻不到那么多汗臊脚臭味了。”张老皮匠兴致勃勃笑着说。

“谁知他们还能不能被放回来?“王德顺还是向往红火热闹。

“有些人恐怕一时回不来了,有人得吃几年牢饭。这就叫老大管不住‘老二',‘老二'把老大害了!”张老皮匠风趣幽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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